“你进来吧,你快进来。”
管越白的喉结很用力地上下吞咽了一下。
然后廖寄尖叫了一声。
管越白进来了。
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廖寄用力地掐着管越白的胳膊,又痛又有点快乐,整个人都跟着管越白的动作一起一伏,像溺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攀住了一条小船。
廖寄叫了一会儿就累了,用腿把管越白往自己身下勾,然后黏糊糊地圈着他,用眼尾红艳艳地瞪他,又软声软气地喊累,一会儿张嘴要管越白的舌头进来,一会儿又伸手要管越白和自己十指相扣,最后还闹着要坐起来,伸手在管越白腹肌上乱摸。
管越白越来越硬,最后干脆把廖寄按倒,把他一只腿搭在肩上,另一只腿往一边掰开,挺着腰用力,抬头闭起眼睛冲刺。
他没有看廖寄。
廖寄白嫩的泛着红晕的胸膛。
廖寄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嘴。
廖寄泪汪汪的带着依赖的眼睛。
廖寄耷拉着的纤长的睫毛。
管越白都不敢看,看一眼就要射。
却闭上眼睛也难以逃脱。
但是廖寄突然很慌地叫他,管越白只好低头抱住了他,让廖寄把自己的背牢牢抓在怀里,廖寄才哭着让他射了出来。
楼主的话:
大家对陆家两个攻的恨意我收到了,会收拾他们的。
本文肯定HE哈放心,小僚机这么粘人要好好疼爱一下。
(另外翻评论好像有机灵的朋友发现懒惰的我起名的方式了...大家好发现得好快呀...
谢谢大家捧场,好快呀到年底了,大家明年见呀!
25
第二天管越白醒得很早,他摸了摸旁边没人,就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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