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照怒了:“我是跟王师西征过的。”
听声音,这人年纪也不大,近些年东西突厥没有大型战争,小摩擦哪都少不了,范九郎懂了,一杆银枪戳上去,戳中了呼延照的腰侧,霎时粉尘如白雪般纷纷落下,黑夜里的白色由为明显。
范九郎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不是好东西,一时下手更狠,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投毒的毒没了,虽然其他军士身上有,但被范九戳破了药包,今夜八成成不了,想跟他打两下撤退回营。
这时,东边窸窸窣窣的,几个燕军将士不知从那钻出来,“小将军!
淮安侯被俘!”
范九郎:“?”
呼延照:“!”
当机立断,范九郎大喝一声:“撤!”
边打边往定阳城跑,范九郎被呼延照纠缠,一扬尘沙,跑进城中。
呼延照大笑:“中原小儿,何敢来战!”
虽然高兴,他还没昏头,不敢随燕军进城,就这一千人,进去就瓮中捉鳖了。
范九郎一路没停,直往任千白处去,“元帅!”
任千白在堂中走来走去,“好了好了,俞邝被俘是真的。”
秦姝坐在首位,望着堂前逃回来的副将。
这位副将跟着俞邝,也是跟随俞邝的五人之一,“淮安侯发现迷了路,让我们撕开衣裳内衬绑在树上做标记,走了没多远,发现不远处灯火通明,还以为是回了营地,走近了看,却是突厥人,淮安侯当场被捉。”
任千白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副将羞愧难当:“是,是突厥放我回来的,还有四个兄弟,也跟着淮安侯被抓了。”
任千白头疼,俞邝不认路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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