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轻,但靠得近,所以她听得分明。
这样近的距离,是她和商戈也不曾有过的。
只要周与肆再靠近一毫米,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脸颊了。
商杉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奇怪,跳得非常快,就像,就像经历了一场八百米测试,节奏鼓点密集无比。
这是心慌,这绝不是心动。
商杉拍了拍心口,自我安慰地解释道。
——小乡镇的气温比市里低上许多,像周与肆这种待惯了暖气室的,不过吹了点风就喷嚏不断。
担心孩子们着凉感冒,阿妈给他们点起炭火。
商杉看着周与肆冷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笑出了声。
周与肆取下手套放在身侧,将双手放于火炉上方取暖,没好气地冲商杉道:“你笑什么!”
商杉还未开口,阿爸便在屋里叫起来了:“周家孩子,你外公打电话来了!”
周与肆从凳上起身,扫了一眼商杉被火光映得红扑扑的脸,她脸上的笑仍旧弥留在唇畔,浅浅的弧度刚刚好。
她就适合这样子程度的浅笑。
周与肆的心情也跟着很好,头晕乎乎的,去接电话时连叫法也被商父带偏了去,竟忘了叫杨新业“老头子”
,他憨憨一笑,问:“外公,什么事?”
杨新业愣住,握着电话筒,心情复杂澎湃:居然,居然叫我外公?他有些不敢相信,嘴唇颤动着,兢兢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外公呀!
还能是……”
说完以后,周与肆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他试图用咳嗽来掩盖自己的惊慌尴尬,可杨新业确定了他刚才是叫的“外公”
,一个人在屋里高兴地转起了圈,手足无措,电话线都被他拉扯地快要将电话从桌面拔起了。
“有什么事就快说!”
不过片刻,周与肆便又恢复了叛逆孩子的嘴脸,不耐烦的语气听起来让人很不爽。
但杨新业的心情并未受影响,他很清楚这是这孩子在极力掩盖自己刚才的口误。
他“哈哈”
大笑了两声,语气不复以往的严肃,倒有点老顽童的风格:“今年的生日过得还不错吧!”
“嗯。”
周与肆小声回应。
其实,今天是商杉的生日这一事还是杨新业告诉周与肆的,也是他提议说让他去安平和商杉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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