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陷入整日读书的日子,琳不见了,我独自在图书馆,读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在别人的爱情里给自己一个放肆流泪的理由,我坚持着,不让自己崩溃。
不碰电话,不上网,我咬紧牙关,让自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从我们的爱情里消失。
他打过两次电话到我宿舍,我都让别人接了,说我不在。
后来他不再打。
从决定放手那天起我就从没妄想过他会怎么怎么样,纠缠不是他的性格。
这样也好,我们各自对付自己的伤口,谁也不必负担谁。
我与旁人不同,每次失恋,日子都过得飞快。
清晨醒来就到夜晚,一日复一日,不让任何人看出我的孤单。
唯一失态的一次是同宿舍一女生买了一个新的音响,放的是蒋皎的歌《十八岁的那颗流星》,我进宿舍的时候她们正听得津津有味,歌已到高潮:没有人能告诉我,永远啊到底有多远,我们不再相信地久天长的诺言,岁月将遗忘,刻进我们的手掌,眼睛望不到,流水滴不穿,过去过不去,明天不会远……我愣在门口很长时间。
然后我走过去,关掉了音响。
一个不具危险性的人物有人重新扭开了它。
我又关掉了它。
她们看着我。
&ldo;对不起。
&rdo;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奔出宿舍,跑到宿舍外的空地深呼吸。
不哭不哭就是不哭!
偏不哭,谁哭谁是笨蛋白痴神经病!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有人替我打好了开水,泡好了茶,c黄头还有几枝新鲜的花,有张小卡:&ldo;祝李珥快乐。
&rdo;我拥抱下铺的女孩,还是没有哭。
既然全世界都目睹我的失恋,我就更要坚强,不让任何人失望。
许弋来找我。
和上次一样,在我下课后,他突然出现在我教室的门口。
他显得更憔悴,靠在墙边,朝我打了一个响指。
我走近他,不禁笑起来。
他真的留了长胡子,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ldo;笑什么?&rdo;他问我。
&ldo;笑你的样子。
&rdo;我说,&ldo;够沧桑。
&rdo;他也笑起来:&ldo;你电话关机,我一直找不到你。
&rdo;&ldo;有事吗?&rdo;我问他。
&ldo;明天我就要离开上海了,想请你吃顿饭,不知你可愿赏脸?&rdo;&ldo;去哪里?&rdo;&ldo;北京。
&rdo;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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