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贱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边的红袍女一听此话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完全想冲上来撕了,要不是律公子在,她得克制着尽量显现出温顺的一面,可是心里实在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直接剥了夕珞的皮。
在豪嫂眼神不住的暗示下,她决定装的柔弱点,挤出几滴故作委屈的泪来,但是无济于事,张靔律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在府里打骂下人都没人敢声张,但凡敢声张的,之后掉层皮还是好事,她和姑母张一虹早就研发出了一套如何折磨下人的大法。
偏偏眼前这个丫头实在是得理不饶人,让她在她律哥哥面前抬不起头来也就罢了,而现在还得寸进尺竟然想让她道歉。
夕珞冷笑着,润了润喉对红袍女说道:“我想没有人是愿意自己的母亲受这般欺凌的。
我们虽无权无势,出生小门小户,可也是人,我怎么就不能替自己无缘无故遭到鞭打的母亲讨还个公道了?要是这样都叫欺人太甚的话,那刚才你所做的行为又叫什么?是欺世霸主还是猪狗不如?”
女孩的声音就算是指责都是软软糯糯,像银铃一般,很是好听。
律公子听到女孩骂人都这样拐弯抹脚,不禁嘴角又勾起一丝并不明显的笑意,他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着眼前的女孩产生了某种莫名其妙的一种被吸引的感觉,她一心护母,说话做事有理有据,让人心生怜惜和钦佩来,便道:“姑娘所言实在,确实应该道歉。”
他转向了红袍女,严肃道,“此事确实是因你而起,错了便错了,就赶紧向他们道个歉吧!”
此时的红袍女终于读懂张靔律眼神里对她含着各种厌恶和痛恨,她也注意到当他把眼线停留到那个女孩身上时,眼神会陡然改变,那是一种让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柔意和亲近。
这让她恐慌和嫉火丛烧。
一旁的豪嫂倒还真的是一只老狐狸,看出了她家小主的情绪,赶紧暗暗使劲拉了拉这个脸正一阵青一阵白的姑娘,努着嘴点点头,然后目光往律公子身上瞟了瞟。
“我不会道歉的!”
红袍女大声嚷起来,“是他们走路挡了我的道,我凭什么道歉,我是绝对不会道歉的。”
说完她狠狠抽泣起来,也不顾其他人在场,边哭边道:“律哥哥,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你却合着和外人来欺侮我?这又是为何?我告诉你,这个歉我是不会道的。
你别忘了,我是你家恩人的女儿,别忘了我爹爹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不仅仅只是白青若、夕珞面露鄙夷之色,就连一旁的康帅脸上都莫名的现出揶揄,一脸不屑。
而张靔律的脸色也变了,他努力隐忍着。
“浅姑娘这”
那豪嫂瞧了瞧周围的人,也注意到脸面变的极难看的律公子,她只能兵行险招,低声对红袍女道,“直接赶马车走吧!
到了你祖奶奶处,他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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