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若这才清醒一点,点点头,想起昨天碰碎的东西,犹犹豫豫的开口道,“顾情,那个…”
“怎么了?”
顾情面带微笑,早上阳光正好,詹星若一看顾情穿戴整齐,就随口问了一句,“是要出去了吗?”
“嗯,去见见郑老板,这批盐要用他的人运出去。”
顾情道,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对了军师,我可能,中午回不来,要是饿了就叫人给你做,想吃什么说什么。
晚上给你个小礼物补偿一下。”
顾情说着轻轻在詹星若额头上吻了一下。
“嗯…那倒不必了。
你去便是了。”
詹星若道。
顾情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詹星若吃过早饭,就一直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好,仔细想想认识这么久,还没见过顾情生气。
一眨眼就到了下午,夕阳西下,在屋里撒上一层暖融融的黄。
詹星若最终还是拿来两坛子酒,放在桌子上,等着顾情回来,都说酒壮怂人胆,詹星若今天就想试试是不是真有这么一说。
顾情忙活了一天,天劫难逃,命亦有数五月份,就算是月渚也要告别漫天的大雪了。
枪王立在门前,轻轻地叹了口气,平日里他最喜欢的消遣就是在门口摆张桌子,开着门,一边看雪一边喝温好的酒。
枪王有时候会回想,从前的种种往事,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尚且害怕死亡,可是越年老越接近死亡,心中却越是平静,大概是故人一个个都去了,留着他自己在这人世间,良辰美景无人说。
枪王站了一会,闻到了煮茶的香气,回过头便看见飘摇拿着一壶茶过来了。
他刚带走飘摇时候,飘摇还是个小孩子,一转眼,现在都与他一般高了,枪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觉得自己年轻不驼背的时候,应该比现在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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