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去了啊!”
林树生一脸坦然。
“放屁!”
林晚夏气得爆粗口,“你把人家腰子割了卖掉?”
林树生有些惊讶:“我倒真小瞧你了,这你也知道?”
他没否认,林晚夏既然说出口就不会给他否认的机会。
他目光四扫,略微有些叹息:“看来这个地方我是不好出去了。”
“你错了!”
林晚夏纠正他,“你不是不好出去,你是出不去了。”
林树生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明显不想再跟林晚夏说话。
“你在我们国家生活这么久,应当知道有个词叫礼尚往来。
我为你解了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几个问题?”
林树生睁眼,不明所以:“你不都知道了?”
“也有几件不知道的。
或者说暂时不知道。”
有心调查,肯定早晚也会有答案。
“你问。”
林树生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你叫什么?我是说你的真名。”
“费迪南德。”
“骗我?”
“我这辈子很少有机会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的名字,骗你做什么?那个烟斗确实是我的。
年轻那会儿,不甘心总用别人的名字别人的身份生活,所以时不时会在一些日用品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反正别人问就说朋友送的。”
“我亲生父亲是谁?”
“林树生。
真正的林树生。”
“你杀了他?”
林树生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是没救他。
他的船坏了,恰好碰见我的船,跟我求救。
我盘问他,他就跟我说了他家里的事,把祖宗三代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的二傻子。”
林树生撇嘴嫌弃,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出现的时机恰好。
正好我要过来完成任务,他送上门来。
你们这个村子地理位置也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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