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
她把袖子撸起来,“爸妈,你们可得给我做主!”
见林晚夏脸上的疑惑,江肆年小声给林晚夏解惑,“左丰友是三姐夫。”
林晚夏:“……”
家暴?
她努力回想了下。
虽然只第一天回来的时候看见过那个三姐夫,但是,那个三姐夫一看就是老实人。
老实人家暴?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姑姐,但是更讨厌男人家暴,林晚夏没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向江父。
江父注意到林晚夏的表情,狼狈的移开视线。
他明白林晚夏的意思:你嫌我不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闺女被人打了你管是不管?
江母已经心疼的站起来抱住三姐,“我的好闺女!
那个杀千刀的又为什么欺负你?”
林晚夏挑了下眉,精准的捕捉到一个字:又!
显然这不是头一回。
“我出去打了会儿牌,回来晚了点儿没给他们爷仨做饭,他就骂骂咧咧,我气不过顶了两句,他就打我……呜呜呜!”
“别哭别哭!”
江母拍着三姐的肩膀,转脸吩咐四哥和江肆年,“你们是死人啊?你们三姐都让你们三姐夫打了,你们不去看看?!”
四哥没动,皱眉抗议:“妈,我三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现在去他们家,我都不知道应该替我三姐撑场面还是带上二斤鸡蛋去看我三姐夫。”
江肆年见四哥不动,自己也没动。
林晚夏听着这事不简单,抱着月月,安静地吃瓜。
江父见不得林晚夏这模样,重重“哼”
了声,训三姐:“你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女婿那人什么脾气我们都知道。
恐怕你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辜。
你只是打牌晚回去了一会儿吗?是不是输了不少钱?”
三姐明显怕江父,别过脸,继续哭。
林晚夏看得更乐。
江父更刺眼,重重拍了下桌子,“哭什么哭?!
你还有脸哭?耳朵塞驴毛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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