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把抑制剂和阻隔贴轻轻放在许星海床头。
这一晚,江淮睡得异常安稳,客卧少了个枕头,但是被子上却残留着薄荷的清香,绵长且柔软。
——
许星海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发热和不适,但是为了防止在江淮家失态,还是给自己打了抑制剂。
抑制剂和阻隔贴就放在床头,挺好,这服务挺到位的。
“早啊。”
许星海揉着眼睛跟江淮打招呼。
“早,怎么样,没不舒服吗?”
江淮把煎蛋放在盘子里,“厕所里放了备用牙刷和毛巾,洗漱了吗?”
“没,也洗漱了,就差吃饭了。”
到底是发情期,许星海的状态和平常完全没法比,可饭还是要吃的。
还有饭吃,服务更到位了。
脸皮够厚,天下我有!
江淮给许星海倒了杯牛奶:“睡得怎么样?”
“挺好,你的信息素味还挺好闻,我都梦到我爸了。”
许星海嚼着面包吐字不清楚。
“哈?你说我是你爸?”
“噗——”
许星海一口牛奶喷江淮脸上了。
江淮在面包和牛奶的混合物中勉为其难地睁开了眼睛。
许星海笑的僵硬:“如果我说,这是我为了报答你的帮助特地为你准备的牛奶浴,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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