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秦飞扬觉得自己几乎快被疼痛折磨的窒息了,不过在昏厥之前,他必须做一件事:只见其伸出手,紧紧抓住张天栋的衣角,像个小孩子似的,用颤抖着的声音恳求道:“师傅,我……我想要变强!”
望着徒弟坚定的眼神,张天栋先是愣了愣,继而又墓地笑开了:“哈哈哈,就是这个眼神,我等的就是你这个眼神!
好,师傅一定会将你打造成一名强者!”
“谢谢……”
虚弱的回铀一句之后,秦飞扬将目光移到肖亚丽的脸上,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说道:“给我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一定会超越你大伯,把这口气给挣回来!”
“不,不,我已经很感激你了,你没必要为我付出那么多……”
说到后来,肖亚丽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呜咽了。
秦飞扬用手指止住她的话,慢慢闭上了眼睛,认真的说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同伴,为了同伴,我会全力以赴!”
听着少年的豪言壮语,在场的几位老者,都纷纷用嘲讽的口吻讥笑道:“哈哈,小伙子,别再说大话了,以你现在的水准,一个月就想打倒十五级猎人?痴人做梦!”
瞧着那些老家伙的嚣张劲,年轻辈的村民们其实也想反驳些什么,可仔细想想却又无言以对∠竟,一个像秦飞扬这样的格斗菜鸟,想在一个月内超越十五级的猎人,那的确是不可能的。
就在大厅内的嘲笑声不断蔓延的时候,一个不同的见解却毫无征兆的从门外传了进来,“我偏偏相信这个小娃娃行。”
这是一个极度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虽然还未见其人,但肖族长和在场的所有村民都已是恭恭敬敬得站了起来。
正文:胡来的师傅片刻之后,一位冰髯雪鬓,体态伛偻的老人便安然的靠坐在一把轿椅之上,被四个身着同一款青衫的中年男子缓缓的抬了进来。
“老祖宗,您怎么来了?”
恭敬的询问一句,肖族长也没闲着,赶忙上前去搀扶老人起身。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两位异姓长老也都是毕恭毕敬的走了上去,服侍在左右。
“咳,咳……”
干咳了一阵之后,老人旋即拿起手中的藤木拐杖,不由分说地轻敲在了肖族长的头上,责备道,“糊涂,糊涂啊!
老夫当年教你‘卜易乾坤’,为的就是让你把度好卜村的命运……咳,咳,八八六十四卦,每深入一卦,便能更深层次的剖析命运∫倒要问问你,你学到哪了?今天锲机出现你又算出了没有?”
闻言,肖族长心头略微一怔,已大概猜出老祖宗此行的目的了,于是双手抱拳,弯腰作揖道:“孙子不孝,只能算出今日有贵客来访,却未能揭破这是改变卜村命运的锲机。”
话音未落,又是“咚”
的一声脆响,老人再次将藤木拐杖敲打在了肖族长的后脑勺上,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第一棍打你,是因为你不思进取,没有专心于训。
至于这第二棍打的,是你让整个家族陷入分裂:别人不知道是该‘和’还是该‘抗’那也就算了,难道你也跟着拿不了注意?那要你这个族长有何用!”
听着老祖宗的训斥,分立在大厅两侧的村民都纷纷惭愧的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可苦了肖族长,往日遇到尴尬事,这帮家伙往往会站出来替自己解围,可眼下的情形……只能是一力承当了,“老祖宗,当日不是你让我要忍的吗?怎么……”
“忍!
忍!
忍!
身为一个族长,难道你就不会伺机应变?”
说着,老人第三次将拐杖敲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没有立即将成套的大道理讲出来,而是先将那双浑浊的老眼移到了秦飞扬的身上,继而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这个小娃娃便是‘契机’,只不过其性既‘明’又‘暗’,凭老夫的第六十卦也无法剖析他的未来,不过要想让卜村摆脱凯拉行会的束缚还得靠他!”
“什么?靠他!”
在场不少人都惊呼出声来。
作为卜村辈分最高的卜卦师,老祖宗已参透了乾坤六十四卦中的前六十卦,按道理绝无可能算错。
但秦飞扬的实廉弱,恰才又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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