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贾瑚这一番理直气壮的话,徒宥昊不由怀疑,难道真是自己冤枉了人?再看韩昹,他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什么。
贾瑚呢,一脸坦然,不由试探道:“你们两家有人打点了宫里的侍卫?好大的脸面!”
宫里的侍卫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就那么容易被韩贾两家收买了?徒宥昊心里有些怀疑。
贾瑚淡淡道:“侍卫统领蒋统领曾经受过白老将军的恩惠,白家和韩家是世交。”
至于贾家,贾瑚没说,可对徒宥昊来说,有着一个,也就足够了。
打点了上层,下面的,自然是要帮衬着点的。
一时,徒宥昊心里又有些微妙起来,同样见喜被隔离,贾瑚韩昹家里,却是这般重视,反观他……贾瑚明显察觉懂啊徒宥昊周身不悦的气息,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却很识趣地没有追问,只是说道:“四皇子,有我们在身边为您说说外面的事,也可叫您不至于在屋里一个人发闷不是?若您同意,一会儿,我们便让人把铺盖拿过来。”
谁知道,到了这档口,徒宥昊还是不肯松口:“我要知道外面的事干什么,我这会儿在这里养病,外面的事还能干系到我?我就愿意一个人呆着,你们是真心也好想要在我这里占便宜也好,反正,我懒怠见着你们。”
拉下脸,“别在这里碍眼,都给我滚回你们的东厢房去!”
已经是不客气至极了。
韩昹张氏忧心忡忡地从娘家靖远侯府回来,一路是心神不宁。
想起刚才跟哥哥的对话,她担忧的锁紧了双眉。
因为贾代善不肯帮贾赦张氏看顾在宫里的贾瑚,张氏没奈何,只能求到了娘家。
索性张老夫人张侯爷对她都是极好,她一求就答应了。
张侯爷如今身体虽不好,没中毒损了身体前,却也是京里有名的世家子,文武双全,认识了好些朋友,虽然后来身体不好了,再不能一起打马游街畅玩,交情却还在,这次他便托了在禁军中任职的朋友,帮着七拐八弯地打点了,总算是跟宫里的贾瑚联系上了,虽然碍着宫规、病情不能传递物品,可小小信件,贴身藏了托人带出来,只消重重打点好了,总有人愿意着送的。
今儿张氏去靖远侯府,就是为了贾瑚从宫里捎出来的信。
张氏看得出,兄长并不赞同她把外面的形式传进贾瑚耳朵里,让个孩子知道这么多。
可张氏却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早慧的,还是执意这么做了。
今天贾瑚在信上,却提出让她在宫外多查看外面的形式,尤其是那些兵士,勋爵人家的动静。
张氏是没明白儿子的深意,可她却看得清楚,自家兄长在看到这信件后,闪烁凝重的眼神。
这是要出什么事了吗?生长在权利圈里,张氏的政治敏感绝不少与人。
如今京里这气氛,已经是人心惶惶,偏儿子还要她注意勋爵的动静,兄长竟也没有驳斥,反而默认了。
直觉告诉张氏,这后面,怕有大事发生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张氏从沉思中回过神,苏妈妈扬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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