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不响,但是那种压抑着的阴沉的森寒的叫人背后发凉的口吻依旧有着极大的压力与迫力,众人忍不住脚底一软,立刻退身涌了出去,关好门不再多管闲事——刚才被扔出去的那个浑身赤裸的小倌儿,直接被震碎了五脏六腑,七窍流血的死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镜月未央憋得通红的脸,彦音微微蹙眉:“他给你喂了春药?”
镜月未央扭过脸,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看着他她更难受了:“帮我去找解药,就在隔壁房间进门左拐第一个柜子上的第三层——”
瞪着近在眼前几乎快要撞到睫毛的面容,镜月未央忍不住噎了一下,好一阵都没能缓过气来。
“找什么解药……”
彦音俯身覆上床,微微张嘴细细地浅啄着镜月未央的唇瓣,每一个字节都香艳无比,像是在馥郁的花丛中熏染了一整个花季,连呵出得气息都有种清甜的香味,“……我就是现成的解药。”
镜月未央还是保持着惊异——不,更确切的说,是惊恐的表情!
像是被雷当空劈中一样,死死定格在了那里。
“呵呵,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第一次……”
彦音抬起眉,颊边笑靥如花,他的妩媚从来不刻意,却让人无从抗拒,“还是说,你不想要我?”
一边说着,死狐狸已经开始手麻脚利地脱衣服了,而且他本来穿的就不多。
大概是媚药的缘故,镜月未央忍不住觉得心跳加速,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只直直地睁着眼,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拒绝的话……好像……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在药物和美男的双重诱惑还能伸手推开的话,那就太存天理灭人性了!
“其实,你一直都想要我……是不是?”
感觉到彦音的肌肤贴了上来,镜月未央才猛的一个激灵,慌乱之中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像是免死金牌一样亮了出来:“孩子……不行……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太晚了。”
彦音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带着某种不容辩驳的霸道与果决,“我要你,现在就要……”
“唔——小心孩子!”
“呵呵……是谁的,要你这么上心?”
“喂!
你不要——”
“放心好了,如果这么轻易就能弄死,那也不用生下来了。”
“……”
卧槽!
有这样说的嘛?!
欺负受精卵不会说话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断已经是下午了,床边空荡荡的一早就没了人,镜月未央顶着两只熊猫眼无语问床帐,心里把花醉月从脚趾头到头发诅咒了一万遍。
太狠了这货,竟然给她下最厉害的媚药,害她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公子,”
正在床上继续躺尸,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通报,“闻人公子拜访。”
该死的,他怎么又来了?!
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讲清楚吗?!
“公子……见还是不见?”
“你先找人伺候着,就说我马上出来。”
“是。”
撑着腰爬下床,镜月未央又忍不住把彦音从脚趾头到头发诅咒了一百遍。
太见缝插针了这货,明明只要到隔壁给她拿解药就好了,非要在这种时候跟她杠上,难道是禁欲太久憋不住了?狐狸就是狐狸,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的骚味儿就算扔进洗衣机里滚几百遍,再拿到消毒场循环几百遍,还是去不掉那股骚味儿。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身子,真的……很销魂。
因为戴着人皮面具的缘故,黑眼圈是看不出来的,整张脸除了精神差了点儿,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脖子上的红痕实在……碍眼。
镜月未央从架子里挑了件保守的衣服披上,又拿胭脂调成肤色抹了一圈脖子,才散下头发扶着腰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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