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和米娜见兰波开始聊天,郁闷着自己拖过童话书来看。
事关隐私,兰波没继续问下去,艾伦却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我爸跟我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就是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俩人结婚后,我爸,呸,我妈觉得我爸不尊重他,就离了,是在我三四岁的时候。”
兰波在这个小镇住了将近一个月,他为人正派,相处起来让人感到舒服,艾伦早些时候就已经不把他当外人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爸妈感情挺好的啊,离婚后孩子还是一个一个往外冒,就他俩这架势,生完老五还能再生,为啥非得过得跟炮友似的呢?”
艾伦猛灌自己一杯水,不知道喝的太急还是心里有怨气,呛住了,他憋得双眼通红,用手死死地捂住口鼻,水从鼻孔里流出来。
兰波抱着奥劳拉从地毯上站起来,他单手从茶几上的纸篓里抽出一张纸递给这个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安慰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父母如何选择,有他们自己的考量在里面。”
人确实是一种社会动物,会接受群体的条条框框,会面对他人的指指点点,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永远无法活成别人希望的样子,他的身体里只住着他自己的灵魂,没有别人的。
最好的状态就是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好也罢坏也罢,从不埋怨别人。
“那你呢?施罗德叔叔,你为什么独自带着孩子不回家?你的考量是什么?”
艾伦将火苗引到兰波身上。
“我?”
兰波愣了一下,紧接着他自作镇定地说:“我一直单身,没结过婚,孩子是非婚生子。”
“得了吧,我这里有两点推断可以反驳你。”
一瞬间,艾伦仿佛古今名侦探附体,捏着团废纸巾,屈起的手指顶住下巴,他深沉道:“b线“你先走。”
凯文迪许站在首都医院特殊住院部一座大楼前,晨光、鸟鸣和大面积的人造树林,此处环境幽静如山谷小镇,他的举止言谈妥帖而优雅,温和地目送兰波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
兰波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几个冗长的呼吸过后,车没发动,他扭头看向车窗外正注视着他的凯文迪许,双手无意识地握紧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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