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本活跃的重楼酒家听闻此消息顿时变得死一样寂静。
尤其是孙坚那张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年近四十的他发起怒来声如洪钟:“之前就让你们赶快找人,找人找人!
没有证据谁相信你是冤枉的?!”
一个小杂役忙愁眉苦脸道:“掌柜啊!
那几人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不是本镇的人咱们怎么找,咱们又不是官府,能直接进人家里去搜查……”
“……”
话是这么说。
账房道:“若不然,拿些银钱……”
孙坚稳住气息,摆摆手,沉思了一会儿……睁开眼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整个若水镇只有四大酒楼闻名,鹤翔庄陪,恭亲王死了画师来了,凭着众人寥寥数语,将人像给画了出来。
拿到掌柜面前又添了几笔,不说十分相似,也有五分神韵了。
当下多画了几张,然后叫下人们拿着去到人多的各个弄口处张贴。
不消一会儿,就将悬赏画像张贴的全城都是了。
这件事闹的不小,沸沸扬扬每一张画面前都围了好几圈人,不识字的百姓们听着前面人念着,在听到悬赏五十两白银捉拿凶手时,不少百姓眼前一亮。
五十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众人挖空心思的想了许久,人群中终于有人动了。
“哎——我知道我知道!”
那站在一旁看榜的人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便道:“既是知道,那就将这榜子揭掉,拿到重楼酒家,若是对数,我们掌柜自然有赏!
若是戏弄我家掌柜,少不得要到衙门里告你吃二十杀威棒再说!”
这一番作态,吓得众人惊恐的后退了一步。
吓!
说不对还要打棒子啊?!
那可得好好地想清楚咯。
那人反复想了片刻,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挣那五十两银子,就得冒这趟险,更何况,他是真真记得这几个人的样子,主要是那天鹤翔庄酒楼的盛景太难得,估计不止他一人记忆犹新吧?“揭就揭!”
底下又有人蠢蠢欲动了。
“这人像不像那日在鹤翔庄酒楼门前大闹一场的那厮?”
“被鹤翔庄的人当场毒打了一顿呢!”
“硬说鹤翔庄的饭菜免费品尝的那个?”
“后来又带着一家子去闹事啦!”
……“原来是去祸害重楼酒家了?”
“就是不知是哪里人,不像是咱们镇子里的。”
在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下,榜子被揭掉了。
人群中的栾久皱着眉毛将第一条布告看了看,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满脸的不耐。
自从那个什么南风阁的掌柜住进了他们方府……啊呸!
他那哪叫“住进”
?那分明叫抢,明目张胆的鸠占鹊巢!
自家方少爷也不知脑门子哪根筋抽了,从他来了就被他使唤的团团转,哎!
那人更是连他一个伴读都不肯放过,天天打发他来打听镇子里的新鲜事,打听完了还得回去汇报!
就若水镇这么个中等小镇子能有啥新鲜事儿?最近么也就是行会新鲜。
看了一眼墙上的布告,嗯,重楼酒家这个也勉强算是一件新鲜事吧,他又抬眼往一旁的布告上看去……这一看,顿时惊的瞪大了眼!
刚好,这几个士兵把布告贴出来,便端着长枪守候在两侧,由领头的将士大声宣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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