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辰妃,你竟敢蛊惑皇上与你只身前去昱国,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害皇上受如此重伤。
&rdo;她克制不住的朝我吼来,紧握的拳头一下下的敲击着桌案,声音来回飘荡在空空的大殿之上。
&ldo;是臣妾的错。
&rdo;我平静的回应着她的怒气,担忧的问,&ldo;皇上……他的伤势如何。
&rdo;&ldo;幸得上天僻佑,没有大碍。
&rdo;太后缓缓松了口气,脸色立马肃起霜冷之色,&ldo;辰妃,你该当何罪?&rdo;一听连城没事,我心中的千斤之担总算放了下来,&ldo;臣妾任凭太后发落。
&rdo;太后整了整暗紫深红的凤褶裙,泛起傲然之色,&ldo;哀家看你就是个不祥之人,戾气甚多,克了皇上的天子龙威,自今夜起,你每日于昭阳宫的佛堂面对观音大师诵读佛经三遍,洗涤身上的媚野之气。
不经哀家的允许,决不能见皇上。
&rdo;她的话娓娓道完,我却未做任何回应,她又道,&ldo;哀家没有忘记,多年前,一名少年直闯亓军阵营,将我儿救出。
哀家多次想谢谢那位少年,经一番打听才得知那名少年正是城儿金屋藏娇的女子。
那一刻,哀家才重新考量你。
女子有你这般胆识,定是名性情刚烈心存善念的女子,所以城儿封你为辰妃,哀家并未多家阻挠。
而今,城儿为你险些丢去性命,这是哀家不能容忍的。
&rdo;&ldo;臣妾明白。
太后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臣妾心甘情愿久居昭阳宫,不再与皇上有过多的接触罢了。
臣妾唯太后命遵从便是。
&rdo;我深深磕下一个响头,起身步出太后殿。
殿外迢迢黑夜,疏星几许,如钻闪烁。
或许,我是该用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心性平静下来。
同样,也能降低灵水依与连胤戒备之心。
贵宠倾六宫一年后又是腊月冬日,昭阳宫内凄凄冷寂,庭院落叶纷铺无人扫理,风尘袭袭覆满屋。
宫内的奴才不是被我谴走便是自行离开投奔别的主,唯有兰兰与幽糙,我怎么赶她们都不走,一直陪在身边。
偌大一个宫殿如空城,静的让人觉得不够真实。
自一年前甘愿闭宫不出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连城。
听兰兰说,他来过多次,可是才迈进宫门却又折了回去。
我知道……太后的命令不可违。
而且,我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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