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抬头,对上对方那双阴霾骇人的眼睛,南慕瓷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是霍钦衍!
和五年前一样不知廉耻只一眼,南慕瓷就在男人那双冷若寒冰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满身都是暧昧痕迹的自己。
走廊里明明开着十足的暖气,南慕瓷却蓦地觉得通身冰冷。
她张张嘴巴,嗓子里却像是堵着一团泡了水的棉花,又涩又疼,让她只能艰难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
“不是这样,是浅”
一句话未说完,一道高跟鞋由远及近的声音响了起来,霍浅星有些诧异的声音从霍钦衍的身后传了过来。
“哥?”
南慕瓷抬眼,看着霍浅星早已经换好衣服,遮掩去所有痕迹,又踩着高跟鞋,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般走到霍钦衍身边,抬手挽住他的胳膊,又转而看向她。
“我跟朋友在楼下玩儿,听到有记者拍到南慕瓷和男人在开房。
好奇就上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
霍浅星一脸无辜,看着南慕瓷时,脸上没有半分心虚的痕迹,仿佛早先的一切完全没发生过一般,眼带鄙夷和嘲弄。
“南慕瓷,还真的是你。
你果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不知廉耻。
真不知道我哥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多年如此,在南慕瓷身上,霍浅星总是能把过河拆桥落井下石演绎得淋漓尽致。
南慕瓷看着男人冰冷的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逼人的暗沉的嘲讽,一瞬间觉得心如刀绞,心口处仿佛“呼呼”
地灌着冷风,又冷又疼。
她终是垂下头,掩去了眼角的一抹红意,嘲弄地出口。
“你们果真是兄妹。”
伤人的手段各不相同,效果却总是事半功倍。
话音落,四周的空气陡然一冷,顷刻间像是被冻僵了一般,就听到男人寒冷如冰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浅星,下去。”
“哥”
“别再让我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间仿佛狠狠滞了下。
南慕瓷定定地看着那张记忆里熟悉的脸,一下子如同失声一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颤声问道。
“你以为,我在卖?”
男人那双暗沉幽深的冷眸里毫无一丝情绪的波动,唇间溢出一声极尽嘲讽的浅笑声。
“南慕瓷,你以为,你还有清白的资本吗?”
一句话,瞬间如同万箭穿心。
南慕瓷前一刻眼底燃起的短促的火苗,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瞬间就灭了下去,只剩下暗沉沉的一片灰白。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震颤得耳膜一阵阵发疼。
“霍少果真是好眼力。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出来卖的,您要试试吗?看在熟人的份儿上,我给您打折,一晚上五万,怎么样?”
她身上的浴袍敞开,露出白皙细嫩的身体,长发散乱地披在身后,整个人莫名地生出一股青涩妖娆的美。
但她扬起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没心没肺娇声笑着缠上来时,却像是一把箭,狠狠地刺着男人的眼。
过去的五年,她也是这样缠在每一个要她的男人身上吗?霍钦衍紧绷的脸上顷刻间覆上了厚厚的寒冰,面色铁青,卡住南慕瓷脖子的手越发用力。
咬着牙,仿佛随时能扭断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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