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的话顿了顿,皱紧眉祈求道,“既然如此,我们能不能趁一切还早,不要再这么下去了?”
休想。
正经嫁人。
她就没有想过可以嫁给他吗?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那她想的是什么?见不得的身份。
是外室无疑了。
她以为自己那个受不得委屈得模样能当得了外室?不要这么下去。
这,又是指的什么?难道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玩儿她吗?这一段话听下来,想了个通透的君漓上火地承认,很想把她要了再说!
想的还很强烈,强烈到他的双眸已经猩红,凝视她的目光渐渐发狠!
君漓掐紧她的腰肢,死死盯紧她,直到看得她的目光从一开始地迎难而上到后面逐渐委屈闪躲,他便一把将她抱起来朝床榻走去,声音低沉得发狠,每个字都是重音,“不能,你休想。”
这个举动当真将锦笙吓得不轻,吓得她才刚沾到床就朝里边滚去,顺势裹紧被子坐起来,紧紧皱着眉头,“我不过是说了心里话……”
“礼尚往来,我也想同你说心里话。”
君漓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拖过来,面无表情却格外上火地道,“可惜不善言辞,只能用行动传达。”
话音未落时,太子爷已经连人带被把锦笙拖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把压在床榻,猝不及防对上她委屈得泛出水光的眸子,原本俯身要强吻下去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的火气转了几转,在喉咙里疼得发烫,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压她的唇,柔声道,“我问你,这里,我拢共亲过多少次?”
锦笙难堪地撇过头,“很多,数不清。”
君漓耷拉着眼皮,“你再好好数数,那么少,怎么可能数不清。”
见她眼眶更红,甚至别过眼不愿意看他,他又轻声哄道,“算了,别数了。
我只是想问你,我亲你的时候,你究竟心动不心动?”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方才狠着语气说“不能,你休想”
的是别人。
那一腔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莫名其妙地,对她总是很温柔。
后来君漓发现,自己在哄她的时候,脾气一直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不论生得什么气都软在了她的一双眸子里。
心动不心动?说完全不心动是假的,但要说就这么心动了也没那么真,锦笙慢吞吞地道,“折中吧。”
“心动就是心动,不心动就是不心动,你有没有想过,但凡有心动在里头,便不能算是折中了。”
君漓轻声给她解释,见她愣愣地似懂非懂,他又问,“那么,现在再来问一次。
我吻你的时候,你究竟心动不心动?”
锦笙怔住,望着他的眸子里水光潋滟了几转。
这样解释太狡猾了。
可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就像是喜欢与不喜欢一样,但凡有喜欢在里头,便不能说自己既喜欢又不喜欢。
这种事情,并没有中立的说法。
“可是……唔!”
她开口说义父他要干票大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