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真的可以吗?”
秋儿又害怕又担心,木着手站在那里看着易颜手里涨红脸的鸡问。
易颜柔声宽慰:“宝贝儿别害怕,跟智恩姐姐上楼去拿些糖果下来我们吃。”
见秋儿望着她不动,她又催他:“去吧!
一会儿就好了。”
秋儿这才勉强跟着喻智恩上了楼。
易颜见两人一走,抓紧时间手起刀落,把鸡脖子给抹了。
带血的菜刀扔在一边,鸡头一按,鸡脚上提,鸡血便哗啦啦往清水碗里流。
等到最后流成一滴一滴的落下,才把没气儿的鸡扔进一个装着烫水的桶里,端起搅匀了的鸡血碗进了厨房。
“现在可以下来了!”
她再出院子时,向着楼上一喊。
片刻,木楼梯上响起了一大一小咚咚咚跑下楼的声音。
“妈妈,你真的杀死了吗?”
秋儿边跑边大声问。
“嗯,透透儿的。”
易颜拧着鸡脚把鸡在烫水桶里翻来覆去地浸滚,以达到每寸鸡肤都能烫到位的目的。
估摸着前边烫得差不多了,又调过头来将脚和屁股浸了进去。
如此反复几回,提了出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纸皮上,“好了,可以拔毛了。
你们俩可以参与了。”
喻智恩和秋儿这才搬了小板凳围坐了过来。
喻智恩学着易颜拔鸡毛,拔着拔着不禁失笑:“当真有种农家乐的感觉。”
易颜也笑:“好玩儿吧?我们老家过年天还没亮就起来捉鸡,因为农村养鸡基本都没有鸡舍的,天黑屋檐下找块地儿息了,天一亮鸡又跑出去放了,所以捉鸡要趁早。
城里人吃年夜饭,我们农村是吃午饭为重。
所以,一大早就开始杀鸡宰鱼炖汤,一家大小全在忙活,再小的孩子都会伸手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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