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熟悉的野蛮的力道,熟悉的唇齿纠缠,熟悉的风清白兰香味。
“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么?”
李恪留恋地离开,抵着他的鼻尖温存地说。
“我现在就杀你。”
肖枭笑了笑,凑近咬破了他的嘴唇,李恪的嘴角渗出血来。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揽住肖枭蛮横地揉进自己怀里。
肖枭翻身把李恪压倒在身下冰凉的地面上,用力地扯下了他的大衣。
扯完了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李恪的脖颈,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话,他也没听清。
“什么意思?”
李恪茫然地问。
“我在撒娇。”
肖枭说着,顺手解开了李恪衬衫的纽扣。
“看不出来,”
李恪笑了笑,“为什么,是不是有要事相求?”
“公子,这样说可就生分了,”
肖枭的指尖钻进李恪的衬衫里,“看不出来小生想要你的原谅吗?”
“鄙人愚钝,也没有看出来,”
李恪说,“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
肖枭想了想,手上的动作也没耽误,“对公子情意深重。”
李恪笑了,也开始扯他的衣领,把衣服一件件扒下来。
楼下传来颇有年代的小提琴曲,淹没了两人高低错落的急促的喘息,屋子里的一件件衣物被胡乱扔在地上。
厚重的窗帘使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明,晕染出阴天的暧昧。
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一杯已经冷掉的、甜得发腻的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v⊙)明天接着更在爸妈家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白深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到了尼泊尔。
他还在青春期的时候就很想来这里看一看,可惜被学业和工作耽误着,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来这里。
其实少有人知道,他很会写诗,可能读多了自然也就能蹦出几个酸溜溜的文人字眼。
他写过尼泊尔的朝圣之都蓝毗尼,写过光明之城加德满都,他还想象过自己会在这里结婚,办一张悄无声息的、简陋得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领养一个小女孩。”
白深突然想到说过的这句话,想到那个安静的夜晚和清甜的吻,想到埋在自己肩头的毛茸茸的脑袋。
这里的旅店供电时间很短,一天统共就那么几小时。
停电的时候,白深拿出背包里的一本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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