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望琛笑:“她来你府上也有几年了罢?还未见过她什么模样么?”
赵樱又迟疑道:“难不成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戴面纱是故弄玄虚么?”
元望琛示意赵樱不必再多言,转眼二人就到了平南王面前。
李诏不晓得他们说了些什么,而远西王也惯来会说笑,气氛没有想象中的僵硬,只觉得那四人好似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唐瑶瞧出她脸色不佳,替李诏倒了一杯热茶:“闻昭阳君身子近来见好,亦时常出门走动。
”
被唤回了中断的思绪,李诏谢过她的好意后,道:“只是想多晒晒太阳,眼下能走得动便想着多走走。
”
“下完几场雪,气温便回升得快了。
春天里适合办喜事。
”
“沈绮和顾鞘的日子就定在五月,前两日还在和我说在准备喜帖。
”李诏笑着又瞧了一眼唐瑶,“你与顾孟春还未行册封礼,是要同殿下束发大典一同办么?届时可算是热闹。
”
“昭阳君自个儿呢?”
“嗯?”李诏一时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你我年岁相当,不考虑终身大事?”而让唐瑶说出口,反倒令她不能再装听不懂,再找不出什么可以打马虎眼的借口。
李诏笑了笑以掩饰尴尬,想不好怎么与她讲。
唐瑶观察其眼色,一横心道:“确有风言风语说昭阳君所得的是不治之症,顾虑重疾,是而三年前才退了婚?既然命不久,何不在此关头尽可能多做一些事情?生一个孩子,也算延续自己的生命。
”
李诏觉着这话儿不是很中听,与她自己顾虑的南辕北辙,也直白地回道:“倘若孩儿也因我所患之疾,生下来便不康健呢?岂不是害人?”
“‘倘若’,还未发生的事儿,没有根据,如何能推测结果。
”唐瑶补了一句:“要及时行乐。
”
“你是这样的人儿么?”李诏挑眉看向她。
“怎么不是?”唐瑶笑了笑,颔首道,“昭阳君不了解我。
”
“那何为你所说的‘乐’呢?”
唐瑶抿唇:“这便要问你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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