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麒麟命不长,嗷嗷待哺转眼亡。
’”
。
这童谣晓绿听过好多次,嘲讽当朝皇帝子嗣不长。
晓绿接完话,一脸疑惑,问李遂,“所以说,你是当朝皇帝遗留在外的,活下来的皇子?”
“胡扯!”
李遂没好气地训斥她,“你这是怎么理解的?”
“很说得通啊,因为你身体不好怕你早夭了,所以家人把你送上青鹿山……”
“哼!”
李遂无奈,向晓绿解释,“陛下是我的皇叔,我的父亲,是前任凉王!”
“哦。”
晓绿嘟嘴,知道了,他干嘛吼她。
“我父王生性风’流,妻妾众多,却似乎也中了这一代大敖皇族人丁单薄的诅咒。
陛下的娘娘们,诞下皇子,惋惜早夭。
父王的妃子们,莫说王子……郡主也不见出生。
但我父王,同陛下有些不合,气在头上,不想被陛下知晓他凉王府没有子嗣,父王就收养了许多子女,假装是姬妾所出,都列在族谱里,只是不立世子罢了。”
李遂讲到这里,戛然停止。
晓绿正听故事呢,自然催促李遂继续讲下去。
李遂问晓绿,“有没有水喝?”
他讲渴了。
晓绿道:“你怎么不去问外头的看守?”
他难道瞧不见她两手空空。
李遂挑了挑眉,道:“你不是女妖么?”
变些水出来呀!
晓绿没好气哼哼鼻子,她两只手臂仍抬不起来,便只能以脑替手,摇头晃脑,变出一杯水来。
李遂瞧了眼晓绿,自己拿起杯子,正要饮下,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晓绿,“你没下毒吧?”
“下毒了,你敢喝吗?”
李遂给晓绿一个白眼,一饮而尽。
他继续讲,“我是父王唯一的亲子,不到三岁便立为世子,交由王妃抚养。
王妃来自凉州大家陆氏,她阿姊有一子,与我年岁相仿,自小为伴,便是渐阳。”
李遂讲到这里,意味深长望向晓绿。
晓绿本能转头,却不甘心李遂眼里那几份戳破的得意,她又转过头来,与他斗嘴。
两人本来好好说着话的,一下子又呛声起来。
呛到累,谁都不理谁,睡一觉,又和颜悦岁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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