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她含笑听他讲着,深冬一点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额头,轻浅跃动,而他亦是含笑。
明明知道是回不去了,明明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可是这样清醒,任那疼痛,一点一点的侵袭。
他们都不提明天,只是如旧友重逢般默契。
然后开车去附近乡间农家,买了一些菜。
她第一次用大灶做饭,结果两个人呛得直咳嗽,费了好大的劲才生起了火,饭蒸稀了,菜也炒得并不好,可是总算是做熟了。
终于能坐下来,对着一桌的小菜。
她笑着说:&ldo;火太大了,又不能像煤气一样关掉,弄得我手忙脚乱,还是炒糊了。
&rdo;他没有动筷子。
最后,她说:&ldo;吃吧。
&rdo;他低下头,慢慢的挟起来,放进嘴里。
他们两个人都吃很慢,一点一点,将每一颗米饭吞下去。
他跟她曾有过的一切,那样美,那样好,纵然无法重新拾起,可是这样经历过,总是值得。
吃完饭后她去刷碗,虽然有洗碗机,可她站在水槽前,一只只清洗干净,她洗的很用心,一点点洗着,把每只碗、每只碟子,都洗得洁白无瑕。
孟和平拿了一块干抹布,站在水槽旁边,将她洗好的的碗一只只擦干。
门外的阳光投进来,照见他的身影,瘦长瘦长的影子映在地下。
佳期把一摞洗干净的碗,放进消毒柜里去。
就在她踮脚的时候,他忽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她动了一下,却停在了那里,并没有回头。
他将脸埋在她背上,她还是那样瘦,肩胛骨单薄得让人觉得可怜。
隔了这么多年,他也能知道,那是她的味道,他记得。
那是他的佳期,是他有过的她。
&ldo;佳期,&rdo;他的声音很低。
她没有应他。
他说:&ldo;将来,你一定要过得比我幸福。
&rdo;水喉的水还在哗哗的淌着,他就像是石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说:&ldo;你一定要过得比我幸福,因为我会一直等你。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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