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爆发铁山狩猎兵变后,在京城监国的太子被怀疑拖延救驾,意图篡位。
太子一系,是除却兵变派外,被收拾最为惨的一批。
宁府幸运在,贾代化早两年便乞骸骨在家含饴弄孙,在骤然听闻兵变,知晓自家堂弟亡故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病亡了。
因此算逃过了一劫。
宁府出孝后,贾敬携带其妻,废太子妃之妹徐氏,入道观出家,让爵其子贾珍。
贾珍也是个纨绔,还是根独苗,是故顺顺利利继承了宁府之爵。
回想上辈子种种,贾赦发自肺腑感恩自己这破落爵位。
否则,以他的智商,完全没法在夺嫡中安全的活下来。
哪怕事后过了十几年,依旧被清算了,可说实在的,最终的胜利者九皇子也得等他爹亡故后,才出手收拾贾家,当然也的确贾家那时违法犯罪事太多。
贾家的罪是得认,他贾赦不甘的一点—凭什么贾政拍拍屁股,便是清清白白。
所有的错,都是他,都是他们大房的?
贾赦眼角带着阴霾,连先前打算玩母子离间计—贾政想官,贾史氏看重国公招牌,分化两人都不想了。
“你们想死,我可还不想死!”
贾赦冷冷扫了眼贾史氏,抬手一甩袖子,愤然离开。
猝不及防的见向来孝顺她的贾赦如此直言不讳,贾史氏冷不丁被吓得一怔,脑中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贾史氏发觉自己连贾赦的背影都看不见了,压根无法揣摩人刚才那一下是出于什么缘由。
脑海万千揣测越想,却让她愈发怒火连天。
毕竟,一个人,若是先入为主有了看法,哪怕想要回想起好处来,但总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坏影响。
当即,贾史氏连连拍了拍桌案,怒喝:“不孝子,老大这个孽障!”
“还请太太您保重身体,都是儿子不孝。”
贾政声音透着股落寞,“若非因为儿子,也不会让大哥与您有了分歧,若不是儿子无能……”
边说,贾政双腿一弯,跪地,声泪俱下检讨自己,“若是昔年我未因病错过了最后一科的考试,也不会累得父亲最后还要豁出颜面,替我请恩谋取一官半职。”
贾史氏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虽然她也呜咽了几声,但若仔细看过去,眼底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哽咽了几句,贾史氏在听到贾政一问—“太太为何因改制而大动怒火”
之时,长长吁口气,眼神愈发冰冷无情了起来。
贾赦不去提,贾政倒是依旧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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