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钊曾多次郑重其事地辩解,在西方顶多是一个贴面礼:“嘴唇都是干的。
没发育的时候真没有感觉啊!
啊啊!
哎哟……痛……啊……”
唉,满是辛酸泪。
时至今日,即将步入高三的门槛,猛将姐除了锤炼云钊的抗击打能力之外,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无进展,更不用说儿时那些亲密无间的搂搂抱抱……
云钊的危机降临于这次高二期末考试,一旦成绩差,很可能会蹲班一年。
时下人们都不好好说话,毁了很多词。
提留级有嘲笑的含义,于是用了“蹲班”
这个委婉的表达方式。
现在鲜有人管坐牢叫“蹲班房”
,班房是个什么鬼,很需要年代记忆的人才能明白,打工人的日常而已。
回想起高中前的云钊与甘宁,两小无猜,形影不离,常携手放学,一同复习功课,想混个好成绩多简易。
只可惜,可惜冲动是魔鬼,该死的“贴面礼”
。
形单影只的云钊,日复一日地投身于健身中。
没错,真.健身,没有与任何丰满女教练去酒吧夜店练习瑜伽。
云钊时常对外宣称:“哎,哥可是个单纯的好少年。”
嘴上痛快了,心里难免躁热。
至于有几次意外、无奈、被动、碰巧与其他女生单独外出互动时,竟然撞见“猛将姐”
,随后都成了“翻车”
事故。
天上飘过五个字,那都是意外。
运动神经发达的云钊,小时候被专家判断成多动症,开了不少药,越吃越生龙活虎,久病成医的云钊自己成了专家,判断下来:“哥这是天赋异禀!”
这两年的健身,无论是足球、篮球、乒乓球,还是游泳,从太极到散打,无一不精。
人家孩子一天几个数理化补习班连轴转,而他呢,一天几场比赛,啥项目都不落下。
上午的拳击课程,是一场实战,与陪练进行三个回合对战,随后才是自由擂台。
然而,没有人愿意和云钊自由比赛,这个疯狂的家伙越打越来劲,人家都带护具,他经常带个牙套就上来了,经常是别人累的举不起来拳了,他还高高的架着,随时可以出拳。
自高一第一学期后,拳击馆便赠予了他一张vip中p的尊贵卡片,随时可免费来,但前提是不得让教练陪同练习,没有教练会干这种蠢事。
于是,云钊只好混入即将结课的班级中,曾经看不起他的同学,都记住了他的外号:以缺德服人。
拳击课结束后,通常会去球场。
高一刚开始时打拳击还能找到对手,拳击课后的篮球班:篮筐下,云钊鼻青脸肿,踊跃起跳,仅凭眼神就能抢下篮板球。
久而久之,这个疯子每次出现,大家自动脑补一块警示牌:“恶犬出没,行人绕行。”
俨然成了“疯子出现,诸神避让。”
不去夜店酒吧鬼混,还有家庭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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