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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夫人，什么叫攻桔花？”
季舒玄彬彬有礼，上半身还微微朝前躬了躬，一副请教模样。
钱鑫和夏可乐齐齐愣了下，瞬间爆出超大笑声，两人皆笑得花枝乱颤。
这么多年，身边能被污染的人都被污染了，难得遇到个居然不懂这个词的。
见钱鑫和夏可乐笑成这样，季舒玄更觉非要弄清这个词语不可：“在下只听过赏菊，饮桔花酿，品桔花糕，却从未听过攻桔花。”
季舒玄问得一本正经。
赏菊，饮桔花酿，品桔花糕……
钱鑫和夏可乐几乎是同时又邪恶了，这三个动词，多形象啊！
特别是夏可乐，笑得眼泪狂飙，一手拽着钱鑫的胳膊，一手捂着肚子：“季……季先生，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可乐，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不远处，银发右相和紫眸佑王齐齐站在门口。
“哈哈，这位季先生太可爱了！”
夏可乐朝萧景煜挥了挥手，“你们有事快去忙吧！”
说话间，她的手直捏钱鑫胳膊，其含义甚是清楚，那是催促钱鑫快走呢！
要萧景煜知道她要去看什么，她能出这个大门才怪。
钱鑫本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只嬉笑着说了去：“我们先走了。”
然后便带着夏可乐和季舒玄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
轩国不同于西凉，相比西凉的精致，轩国则显得大气许多。
这座城邦，与西凉的回城一样，都处于边界随时可能兵临城下的地方。
然，与回城不同的是，这里的居民显得更为安宁，一点两军前几日还在对决的慌乱也没有。
该卖酒的卖酒，该卖唱的卖唱，该赌博的赌博，城内秩序井然有序。
不得不承认，就这点而言，回城，是比不上的。
钱鑫似乎看出季舒玄在想什么，顺手拍了拍他的肩：“别羡慕，两个城邦情况根本不同。
对这里的人来说，不过是右相亲自带兵演练，可对于回城，居民觉是实打实的感受到异邦来袭。
作为百姓，天生惧怕打仗也是正常的。”
季舒玄点了点头，一行三人又聊了几句，很快到了一座装修精良的小楼前。
弟你么么人。
醉香楼。
与平日里看见的青楼不同，至少说，这里没有香到打喷嚏的脂粉味儿，也没有站在二楼朝下面招手揽客的姐儿，从外面看，真真切切就一座高档食府。
“请——”
钱鑫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从前，季舒玄虽是王爷首席顾问，出席的自都是超高档场所，对于青楼，他还真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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