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一惊,凭着女人敏感,她似乎接受了某种危机波动。
“你有话跟我说?什么情况?留下我吃包子喝汤吗?”
孙莲心有些不解,懒散地说着,伸伸懒腰,做着宽松状态。
这会儿她也确实感到疲乏困顿了,刚才在心灵港湾疗治心理疾患的时候,就被折腾够呛,且懊恼无效,刚才又是一番费劲巴力折腾,从精神到身体,都身心具懒疲惫。
“累了?”
刘一郎细心发现孙莲心脸色倦意,就微笑着说,“要不,我给你煮杯咖啡,当紧解乏。”
刘一郎文绉绉地跟孙莲心提着建议。
孙莲心本想回《京都晚报》社看看,或者加个班写一篇言论稿,捞个小鱼小虾,挣点儿小钱花花。
他们报社内部有个规定,每周一开编前会时,就动员记者或者编辑老爷们写点儿完成任务以外的言论稿。
记者们愿意完成自己的职务作品,诸如消息、通讯、现场报道等新闻类稿子,都不愿意写言论稿,因为写言论稿有些难度,不像写新闻稿那么驾轻就熟。
报社规定,在完成上报任务的时候,鼓励记者或者编辑们写一些针砭时弊或者社会百态的言论稿,报社也会慷慨,见报以后,按照自由来稿作者的稿子支付稿酬。
刚入职报社时候,孙莲心像曾经一度迷恋写诗歌一样迷恋写一些针砭时弊的言论稿,也获得不菲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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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孙莲心听说有咖啡可饮,就对别的淡然了,吮吸一杯咖啡,那是解乏上品,就点头准奏,说:“可以吧,但不要太浓,怕睡不着折腾人。”
刘一郎得令,不敢怠慢,做个请的手势,笑着说:“请吧,到我的虐茶间。”
“虐茶间是什么鬼地方?”
孙莲心美眸疑惑,也觉得这个名字荒诞怪异,转脸看向刘一郎手指的方向,原来画室里还有一间小屋子,门口书写三个黑体大字:虐茶间。
顾名思义,那肯定是虐待茶品或者杖毙咖啡的殉葬圣地了。
“一个虐字,让人想起虐政,不寒而栗也。
笔,也当不虐也。”
孙莲心自怨自艾地说着,进了刘一郎的虐茶间。
虐茶间天地虽然窄小,有些抹不开身,但布局雅致,墙上做旧的咖啡色老粗布,飘逸唐诗宋词的味道,古色古香的根雕木桌,几具茶盏,让人觉得穿越到了古朴卓绝的前朝盛世。
他们身着现代化的穿戴,与这古色古香的小环境,显得不甚和谐搭调,就成了惹眼的不伦不类的存在,有些深刻的滑稽。
这就是尘世中的浮世绘吧。
刘一郎幸甚,他获得女主准许殷勤的机会,那简直就是热情似火,用打火机点燃了酒精炉,蓝色火苗,舔舐着咖啡壶的壶底儿。
煮一会儿,咖啡壶冒出热气就煮好了,倒咖啡的时候,刘一郎忽然脸色一凌,说:“光顾煮咖啡了,没问你喝什么牌子的咖啡了。”
“是咖啡就好,我不挑。”
孙莲心淡淡地说。
她对咖啡是外行,什么拿铁、猫屎、卡不、摩卡,她统统都不不知道分别什么口味儿。
在她喝过的咖啡里,只一个明显的特征,就一个字:苦。
“加冰还是加糖?”
刘一郎和蔼地问。
“加冰吧,去心火。”
孙莲心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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