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暖没说话,轻点了一下头,踏进了陆半城的家。
果果指了指沙发,示意许温暖坐,然后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出来,将一杯递给许温暖,另外一杯捧在自己的手里,坐在了许温暖对面的沙发上。
隔着一个茶几的长度,果果定定的看了许温暖一会儿,开口先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易果果,半城哥是我的表哥。”
表哥?原来他们是亲戚啊……可是她和陆半城扮演夫妻的那段时间里,她见过不少陆半城的亲戚,怎么没见过她呢?果果看出来了许温暖的疑惑,语气温软的出声解释给她听:“我是学军医的,你和半城哥结婚的那段时间,我在国外的部队里,没能回来。”
“这也是我为什么现在会留在半城哥身边的缘故,因为姑妈不放心,怕其他的看护照顾不好半城哥。”
做完介绍和交代完背景后,果果直奔了主题,给许温暖讲起她所不知道的那些事。
“半城哥是被一群调皮捣蛋去河边玩耍的孩子们发现的,那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送到医院时,好几个医生都已经摇头,说他没救了。”
“我是年前回的国,恰好就住在伯母家里,接到电话时,我也是结局+新书四月见(三)纵使已经过去两个月多月了,再次回想起,果果还是被自己当初看到的画面,吓得面色发白。
“被刺了三刀,因为在都是细菌的水里泡过,肉翻开了,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许温暖的唇瓣,明显的哆嗦了几下,她没说话,静静地望着果果,等着她后续的话。
果果边回忆边叙述,她说的很慢,偶尔想起来什么的时候,还会补充一句。
因为一夜没休息,她有些累,声音并不高,但好在她吐字清晰,足够许温暖听的清清楚楚。
她每说的一个字,就像是一把凌厉的匕首,刺进许温暖的血肉里。
“最后抢救半城哥的人,是一个老医生,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
“半城哥腿上的伤口,缝了足足三十七针。”
“他因为伤得太严重,手术结束后,人依旧是昏迷的。”
“他腿上的伤,并没有因为医生的处理好转,反而开始发炎,开始流脓,医生处理了一次又一次,给他吊了一瓶又一瓶的消炎药,伤口那么反反复复了大半个月,终于开始愈合。”
“也是那个时候,半城哥终于有醒来的迹象了。”
“最高兴地莫过于我姑妈,她看到半城哥的结局+新书四月见(四)“每次昏迷的时候,他都会喊你的名字。”
“暖暖,暖暖,一遍又一遍……”
有眼泪从许温暖的眼角流了出来,越落越多,果果停了下来,抽了一张纸巾,递给许温暖:“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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