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琤偏偏还不知觉。
“好不好吃呀?”
她笑着问他。
真要命。
“有点甜。”
顾渊移开了视线,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甜?”
方琤一愣。
这个回答,实在出乎意外。
她低头看了一眼包装袋上的说明,奇怪地说:“不甜啊,这薯片不是岩烧口味的吗?”
顾渊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把它搁到茶几上。
他语气肯定地说:“可我吃的味道是甜的,是不是你弄错了。”
“怎么会?我买的口味都是咸的。”
方琤正要尝一口薯片,看他说的话是否属实,手却猝不及防地被顾渊握住。
“你——”
转瞬之间,他们倒在了沙发上。
顾渊覆身上来,以吻封缄,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退开,问她:“甜吗?”
声音微沙,质感清冽,像是低沉的弦音从耳际流淌而过。
方琤脸色微红,眼中水光潋滟。
没等她接话,他又声音低沉地说。
“你尝起来,是甜的。”
方琤怔了怔,随即弯起唇角,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轻轻一拉,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
她与他对视着,笑意盈盈:“那你要继续吃吗?”
顾渊把声音压得更低:“既然你诚心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夜疯狂,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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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四十年”
“洋洋”
“farewell”
“alice”
灌溉的营养液,么么=3=第六十五道方程式出现在门外的“客人”
,正是顾渊的妈妈秦女士。
方琤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声音带着几分的拘谨。
“……秦教授好。”
“琤琤啊,别紧张。”
秦女士笑眯眯地开口,“现在又不是在学校里,不用那么客气。
喊什么教授呢,你像顾渊一样喊我就好。”
秦女士是a大文学院的教授,大一的时候,方琤跟着顾渊选修了她的公开课。
她原本并不知道秦教授就是顾渊的妈妈。
直到有一天,她跟着顾渊去文学院交论文,亲耳听见他喊了秦教授一声“妈”
。
那时候她这才知道,为什么秦教授在课上总爱叫她起来回答问题,还总是用慈爱的目光看她。
秦教授以前总想要一个女儿,可偏偏两个孩子都是儿子,见大儿子“骗”
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回来,不知道有多欢喜。
小姑娘不仅成绩优异,还落落大方,秦教授越看越喜欢,逢人就夸赞,简直要把满腔的爱意都灌注到她的身上。
甚至有一段时间,她的同事还以为方琤才是她的孩子。
方琤赶紧改口:“伯母。”
“哎,这就对了嘛。”
秦教授笑着应了一声,语气却带了点遗憾。
她的目光落到方琤的颈脖间,又意味深长地笑:“琤琤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方琤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头发扎起来。
就这样披散着,还能遮挡一下脖子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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