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杉说到最后已经声嘶力竭,泣不成声。
她不敢看商戈的表情,她也看不清。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
模糊中,她看到一团酒红色斑影向她靠近。
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背,把她整个人拥进怀里。
他沉默着,任由她在他怀里挣扎,捶打。
他只是将她越栓越紧,紧到他两条手臂都开始爆起青筋。
“你凭什么要我解释!
该解释的人是你!”
商杉像一只被逼急的小兽,发出呜咽的低吼。
商戈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
商杉觉得有东西触到了她的头发,再到额头上,一直往下滑到她的鼻尖、唇瓣。
凉凉的、潮湿的。
商杉抬眼撞见商戈紧闭的双眸,细密的睫羽簌簌颤动,使他看起来显得静谧又美好。
她陷入其中,突然丢失了理智。
直到商戈松开她,商杉背过身去大口喘气,才逐渐意识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脸颊上瞬间绯红滚烫一大圈。
“商戈,你……”
商戈把商杉板正回来,迫使她用那张快要熟透了的“红富士脸”
震惊地看着她。
他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折千纸鹤的纸放到商杉手心,“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
“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
商杉的大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好像听到商戈在说话。
可她又不能听明白商戈说了些什么,只是听到中间好几次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商杉逼自己强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听商戈的话。
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进入到耳朵里,连接成一个故事,是商杉所不知道的商戈的故事。
“……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你家人找到你了。
后来知道你要出国,我立马就找人借钱买了机票回来,那时上海暴雨航班一直延后,等我回来你已经出国了。”
“我有给你打过电话也是一直没人接。”
“明净偷偷把我的手机号换掉了。”
“后来我的手机在机场弄丢了,所以不管你怎么打我也不可能接通。”
“至于上海世博会,应该正好是我监工的时候不慎从空房基摔下来住院期间吧。”
“阿杉啊,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你难道没发现我昨天见到你时说的那两句话是前后矛盾的吗?”
商杉摇头。
她那时候心里够难受了,她本来又笨,哪还有功夫琢磨什么前后矛盾不矛盾。
“阿杉。
去我那儿住。”
商戈的话像是一只蛊,牵引着商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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