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他昨夜竟□□焚身,辗转难眠。
而身边的美人可看不可吃,这滋味他从未尝过,着实难熬。
他没有想太多,只将这一切归咎于牡丹的撩拨,而他足有两个多月没有碰女人,自然经不起女人的挑逗。
傅修齐起床后,没太大的胃口,随便用了点早膳,便独自坐在书房里发呆。
他情知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是风流,却非下流,若是哪日真克制不住的对公主用了强,那可是丢份儿了。
——那么,他可以防她两个月,甚至两年,可是防的了她一辈子吗?岂非这辈子都耗在公主的身上了?他自问做不到。
那当初为何要这样做?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绿云罩顶啊,哪个有骨气的男人受得了?除了本朝的驸马。
养面首的公主是有例可循的,而且不少。
他傅修齐不是的留宿漪澜苑。
久违的拥抱与占有,一想到往后日日夜夜不分离,几乎令夏影二人失去理智。
渐渐的,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声交织成一片教人面红耳赤的动人乐章,而纱帐时快时慢的轻轻摇曳……房中点了一对红烛,像极了新人洞房花烛夜才会用到的龙凤花烛。
夜漫长。
偏房里,陪嫁宫女入画摩挲着一枚玉佩,暗自估算时间:这会儿,驸马也该收到她递出的有关公主与面首的消息了。
又是一年新春佳节。
时隔一个多月,除夕夜时夏子楚再次见到自销魂窟归来的傅修齐。
二人皆是盛装打扮,准备进宫参加除夕夜宴。
夏子楚不冷不热的打招呼:“驸马。”
傅修齐见到她的第一眼,心中明明是欢喜的,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与怨恨,由入画递出来的一则则消息鲜明无比的在脑海中浮现。
——公主晨起,他为她画眉。
——公主抚琴,他为她舞剑。
——公主赏梅,他为她簪花。
——公主赏雪,他为她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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