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便出声道:“近来皇上没有再遇刺罢?依哀家看。
此女恐怕并非皇上的福星,而是皇上的灾星。
否则从前都好好的,如今怎么就惹出什么刺杀的事了?谁有那样大的胆子敢来刺杀皇上呢?”
她就等着萧弋为了给那个傻儿正名,说什么近来身体大安,没有再遇见那样的事。
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要求,让萧弋撤回虎贲军,恢复永安宫的安宁。
可萧弋又怎么会按她的套路出牌?
他淡淡道:“正是因为有了新后,朕才未有妨碍。
若非是她在,朕只怕就要死在那次投毒之中了……”
太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弋有这样的口才,左右都是他说的有理。
“那依皇上的意思,何时才会撤走虎贲军?如今哀家身边并无危险。”
太后强忍着不快,问道。
“宫中突然流散开得春丹与催情花,显然是有贼人在背后图谋不轨,为了太后的安危,自然是要继续留着的,等到朕大婚后,也不可轻易撤去。
明日朕就会告知诸位朝臣,也让他们多加注意。
那贼人在暗处,谁知晓贼人打的什么主意呢。”
萧弋淡淡道。
太后:“……”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绕到了那两个荷包上去!
他就是在逼着她认错……
可她是太后,她为母,她又怎能在他跟前认错?他又怎敢以此为藉口,将永安宫上下软禁的时间拉得更长?
什么“等到朕大婚后,也不可轻易撤去”
……太后觉得自己喉中哽着的那口血,就快要憋不住吐出来了。
“哀家已经说过了,哀家送避火图与荷包前往,是为皇上着想……”
萧弋打断了她:“那想必是有人在太后跟前,说了些蛊惑人心的话,这才骗得太后做下了这样的事。
那是谁出言蛊惑的呢?”
萧弋转头,先盯住了连翘:“是此人吗?”
说罢,他又看向了另外几个老嬷嬷,这些都是在太后身边伺候了许久的人,他问:“是她们吗?”
太后气得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她原本是闲适地靠在那里,但这会儿已经变成无力地靠在那儿了。
她沉下脸,道:“皇上何必来打杀哀家身边伺候的人?”
萧弋缓缓摇头,动作说不出的优雅,但他口中却是道:“太后这般维护他们,可他们却是些心怀叵测的人,朕怎敢留他们在太后身边……”
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