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闻此言面色不可克制地僵硬起来,双手抱臂,如临大敌,生怕李诏下一个字便说出让他不得不退避三舍的话,击退他所有的动力:“这两者又有什么不同?”
“比如说我喜欢吃桂花糖藕,但我不在乎是否天天吃得到这个。
而我在乎那只傻鸭子肥囡,却也谈不上有多喜欢。
”
“你这话就是移花接木,偷换语义了,本也不在说此事。
喜欢也好,在乎也罢,一开始说的就是人不是物。
”元望琛急于推翻李诏的话,“若非不喜欢,又怎么能在乎?如果不在乎,怎么才能算喜欢呢?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事到如今,是并不喜欢吗?这么长时间也只是习惯了,才有几分在乎?”
“可是……相识年岁的长短并不能代表相处日子的长短。
接触得越久也不能代表情谊的深久。
”李诏蹙眉,跨上桥头。
“所以呢,你要与我说的就是这个?”少年停在原地,扯住方踏上台阶的少女的一角披风,硬生生地令她止步,“为了说明你与我的来往就毫无意义,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李诏回身,看向元望琛,抿着嘴摇了摇头,认真道:“只是今天赵樱问我,对你平日喜好的了解。
我答不出来,觉得羞愧难当。
”李诏退一步示弱好似错不在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将明晃晃的阻力赵樱搬了出来,好想要叫彼此知难而退。
她不知自己这样做是错是对,更无意去考验眼前人,因为自己亦是自顾不暇的仓皇,又宽慰心想她不过是在讲既定的事实罢了。
第七十八章女流???"把自己全部展现给……
雪欺春早摧芳萼,隼励冬深拂翠翘。
中河两侧的灯火影影绰绰,在骀荡水面上倒映。
水波声杳杳缓缓,在桥洞之下碰撞反复。
此时此景,李诏听着眼前那个人人皆以为是乖戾孤僻的少年为她开导规劝,显得愈加如梦似影,更不真切。
“陷入憧憬便能彰显他的与众不同了。
你不可能一开始就能了解他人的,只能做一个大体考量,或许有不周,或是误会,但唯有经过今后的相处,才能去熟悉相知。
”元望琛语气坚决,满目的不容置喙。
“任谁都会说我与你相识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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