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望琛胸口一紧,思绪紊乱,继而面色为难,不敢置信方才李诏所言所为的意思。
他依旧存有几分探究。
分明沈绮那日在国子监里不小心直言不讳,透露了李诏的心声。
她分明是最为厌恶他的。
那句话好似一字一针,□□又滴血。
沈绮是李诏最为交好的挚友,如何会不知李诏心思,又何必说假话,而李诏当时也没立刻否认。
因而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真真是个笑话,这是试探,这是陷阱,这是圈套,这是牢笼。
李诏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他上当不止一次了。
想到此,少年道:“你也无需与我说这些,即便我将你的话当真。
我们并非一路人。
”
李诏无法克制地在心里又重复了这两个字:我们。
她顾不得去听少年后半句话。
只是耷拉着嘴,有些难过地望着他。
而他似一个强迫自己的苦行僧。
少年并不看向李诏:“我们不在一条道上走,不是一个世间之人。
你乐天自傲,我固执乖张。
若为太子妃,你便是君,我则是臣。
”
李诏没能想到听到从他嘴里的夸赞之词,好像在说少年不如自己一般,认识他至今这还是头一回这样承认,又像是认输了。
恍惚间记起有一次她在宫里问他,而元望琛却不肯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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