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却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后在我跟前,不必如此自称。”
“民……我……”
这般言辞薄若幽颇有些不习惯,她磕绊了一下才继续道:“我还是未想清楚侯爷适才所言之意,侯爷从前便待民女颇好,亦十分看重民女,您如今说想要民女……您莫非是嫌民女对您不够忠诚?”
只有君臣主仆才论忠诚,霍危楼听的此言,虽有些哭笑不得,却亦不意外,薄若幽若当真能将他所言听个真切,再立刻欣喜若狂投怀送抱才当真见鬼了。
霍危楼又伸进锦被之中捉住了她的手,薄若幽暗自挣了挣,却哪里挣的脱?
霍危楼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非好女色之人你当知晓,这侯府的大门,除了公主府的人还未有女眷入过门,我这内室更从未有女子踏入,尤其我这床榻你还是头一个躺上来的,我便是再如何体恤赏识下属,也不会因此便让他们躺在我的榻上——”
薄若幽听的面红似血,此时门外却响起了说话声,是福公公带着程蕴之和明归澜来了,薄若幽隔的老远便听到了程蕴之的声音,她面上更是涨红一片,连忙想要挣脱霍危楼的手,脚步声越来越近,霍危楼神色淡淡看着他,却并不放。
薄若幽着急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听明白了,侯爷且放开,若要义父见我们如此失礼,他必定不愿我留在侯府。”
“那我便当你答应了。”
霍危楼说着放开了她。
薄若幽听的心惊肉跳,霍危楼此时起身拂了拂衣袍,泰然自若的朝外迎了几步,程蕴之一进门便朝床榻上看来,薄若幽面上潮红还未退下,又是一副病容,看起来倒像是染了风寒一般,后面福公公和明归澜进来,先给了她父女二人片刻说话时间。
明归澜又帮她诊脉,而后松了口气道:“药用的及时,薄姑娘也比我想的身子强韧些,脉象上看已好了许多,只是听薄姑娘说话,颈子上的伤得养好些日子。
勒伤消肿化瘀是其次,还是怕伤了内里经络,又伤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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