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就结婚吧,结了婚他就没办法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阿娇教你的吧。
可我的户口本在他那里,遗失补发要半个月,一有动作他就知道了。”
秦明浩傻眼了,“在他那里?”
“你没想过是谁转走的?”
“他要是插手应该将你转去北京。”
“当年我不愿去北京,他不愿我留金陵,两厢折中便选了上海。”
这也是她不能轻易再开始新恋情的原因之一,离脱是单方面的,除非那个人倒下或愿意放手她才真的自由了。
倒下很难,真的放手只怕也不会这么快。
那人没来找她,绝不是她搬家的缘故。
她的公司还在,金陵的房子还在,他的内线还在。
以经验论,他可能是在较劲。
她可与他吵得天翻地覆,甚至可以动手揍他几拳,但她与他的较量并不如她对秦明浩说的那般轻松。
秦明浩松开她,急急与阿娇打电话,阿娇不过一刻钟便回来,看着自己的孙子有些燥火,笑的拍了他一巴掌,“就是个傻子!
我和你爷爷是摆看的不成?走,马上出发去金陵,上海地面上不能立即摆平,金陵地面上还是摆得平的。
身份证总是真的。”
阿娇雷厉风行的让保姆收拾东西,抓了蓝天野便要往金陵走。
她急急阻止道;“阿娇,公司明天开门,你让我发了开门红包……”
“你不在他们就开不了门了?少找借口,去扯了证明日就放你回来!
以前是你没决心离开,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便这样被拖去了金陵。
在阿娇面前,她总是没有半点抵抗力,因为想起了自己的祖母——阿娇的好姐妹。
于是,下午的时候便被阿娇安排走了后门、凭身份证拿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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