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飞上升职位很快,已经不再是当初小小的一个经理。
至于陈无昊,他倒是销声匿迹了般,没有再出现在大众面前,似乎是出国深造了。
这么看下来,林染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结交很多人。
商业伙伴什么的,随便看看就过去了。
看完这些,林染就躺上床,他没有睡着,一整夜半梦半醒,一直在想事情。
不解决掉那个杀掉他的人,他无法安心。
白玫瑰很簇新,看来放花的人在不久前离开。
沈殊拾起这束白玫瑰,张望四周。
可惜只有数不清的墓碑,压根没有什么人。
林染没有亲人,也几乎没有什么人来看他,除了那几个朋友偶尔会过来看他一眼。
但他们每次带的鲜花,不是白菊,就是白色康乃馨,很是固定。
白玫瑰只有他本人才会带,沈殊感到奇怪,他将自己手上的白玫瑰放在墓碑前,对着墓碑底下的骨灰轻声说:“等我回来。”
他快步走到亭子里,隔着窗,询问里面的老头:“刚刚有人来看过林染?”
老头摘下老花镜,回忆般地说:“噢,你来的五分钟前,他就走了。”
五分钟前?沈殊回想着,并没有在路上看见什么人,或者什么车,他更好奇了,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老头一拍脑袋,梦中惊醒地惊讶:“瞧我这记性,忘记登记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了。”
见沈殊似乎因为没弄清楚对方是谁,而有些沮丧,他便眯着眼睛,补充:“不过他人,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老头又戴上老花镜,仔细回忆:“那是一个男人,虽然戴着帽子跟口罩,但也能看出他很年轻,像个青涩大学生,而且他是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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