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清儿问道:“有人为了得到三皇子的情报,将钉子埋在了各个青楼里?可是妓子除了能打探到床上功夫,还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戚平看向香清儿,肿胀的眼睛依然有些模糊不清,他平静道:“你看我不就知道了?”
香清儿惊呼一声,猜测道:“他们不会是想利用三皇子的疯症和他先建立紧密联系吧?”
戚平脑中重新回忆了一遍整件事,片段进行到被送出三皇子府门时,他忽然睁开眼睛,“里外的仆从不一样!”
“精神病一般发作于青春期之后,所以三皇子发病很有可能便是这几年间,”
戚平快速道:“他怎么可能会预卜先知,事先培养出那么一群人形工具?”
“你把我搞糊涂了,”
香清儿眉心拧成了一团,“什么青春期,什么精神病,什么仆从不一样?”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指向风雨楼确认时,那个聋哑仆从做了什么?”
戚平右手在左手掌心拍了一巴掌,提示道:“他还掰了掰我的胳膊。”
“记得,”
香清儿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戚平重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眼睛微微眯起,精光闪烁,“他以为我指的是教坊司,这个动作是老师在打学生的手板,所以这个仆从不但认得路,还知道招牌上的名字。”
香清儿满脑子还沉浸在精神病,青春期这些陌生词汇的轰炸中,脑子一时根本没转过来,“可这有什么问题?”
“但是府里的仆从,”
戚平手指轻敲桌面,压低声音道:“他们连说话是何物都不知道,你问他三皇子在哪时,他既没看你的嘴形,也没有回答你问题的意识,他们只是人形工具。”
香清儿浑身一抖,终于反应过来戚平话里的意思,反问道:“看那仆从年龄不小,三皇子怎么可能提前那么早去培养这批人形工具?”
“我怀疑这些奴仆是有人送给他的,很有可能便是无姓门,”
戚平抱起胳膊靠在椅背上,浑身紧绷,“这样算来,他们很可能早就打起了皇室的主意。”
他揉揉自己的下巴,思索道:“皇家,就我们所看到的,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疯子,那么在我们未接触过的从前,不知道又隐藏了多少不堪事,世人都说赵家狠辣,如果治国的是群疯子,可不就是喜怒无常,起伏不定吗?”
“你这个猜测太吓人了,”
香清儿摸了摸胳膊上炸起来的鸡皮疙瘩,随手将手中的册子翻到第二页,忽然吸了口凉气,读道:“绿袖,九月初九,从三皇子处返回途中,因为马匹受惊,撞到民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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