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打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但却听说城区阮家的大小姐生了一场大病,已经气息奄奄,命不久矣。
事已至此,玄清只好把阮连衣的真实身份告诉舒清晚。
可阮连衣的身体好不好,有没有什么问题,和阮连衣朝夕相处的舒清晚怎么会不清楚?
她怎么也不相信,那前段时间跟她还好好待在一起的人,会莫名其妙就生了大病,而且还到了命不久矣的地步。
那一晚舒清晚回去后,果然如玄清所料,第二日没有再来。
那没去报道的舒清晚在第二日天光未亮时,就带上干粮,告诉张嬷嬷她要出门两天,尽管张嬷嬷把她锁在房间里不让她离开,她还是逃出院外,一个人徒步去往城区。
舒清晚从天色刚亮,一直走到午后,直到太阳微微西斜,她才走到繁华的城区。
她一路打听,拖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终于找到阮府的正门外。
她看到阮府大门的那一刻,一整天的疲惫仿佛都已消散,她踉跄地冲向那禁闭的大门,用自己的手心当做门环,急急地拍打出声,尽管手心敲的透出火辣的疼,她也没有停下。
终于,有人由内打开大门,开门的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仆人,他打量舒清晚一眼,问道:“你找谁?”
舒清晚窘迫地有点结巴:“我找,找阮连衣。”
福伯眉头一皱,确认道:“你说你找谁?”
“阮连衣。”
舒清晚焦急说着,用手在自己身前比划着身高,“我找阮连衣,她大概,大概这么高,笑起来,眼睛圆圆的,喜欢着男子的衣服。”
福伯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眼舒清晚,见她鞋袜和裙摆都脏兮兮的,脸上也灰蒙蒙的,便猜测她应该是她家小姐在哪个山野认识的野丫头。
可此时他家小姐哪里有空接待这样的人。
福伯的眉头皱成深深一圈,否认道:“小姑娘,你应该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应该不会有你认识的人。”
“没有错。”
舒清晚的手抓着门,防止福伯将门关上,“她就是叫连衣,她说她姓阮,她还有一个哥哥,她们家是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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