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妈望着正趴在风扇旁边写作业的董慈,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在得不到的时候还能够忍受,然而在有一天得到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时,慈妈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了。
她知道在董慈考大学的期间,钱财方面是容不得出现半分差池的,可欲望不断扩大,想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慈妈就有些失去理性。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
自从有了景容那场像噩梦般的告白后,董慈每天都在祈祷他对自己快点对厌烦。
然而她的祈祷并没有作用,景容不仅没有对她失去兴趣,反而对她越来越执着了。
自从暑假后,她已经被迫搬到他的别墅两天了。
董慈走到这条挂满壁画的走廊,长长的道路仿佛看不见尽头。
尽管是夏日,但这所别墅中却依旧凉爽,夜风杂夹着山里的凉,董慈一路走到尽头,站到了景容的面前。
在董慈没来之前,景容曾在电话中百般威胁,甚至还扬言她不来,他就不介意在绑她一次。
然而真正等她来了,景容却未怎么理过她。
他坐在宽大的窗台上,身上的白色衬衣宽大单薄。
也不知是在沉思什么,他撑着下颚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漆黑的眸子中透不出一丝光亮。
他在想什么?董慈并不知道。
就像他从不告诉她,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从不会对她提及他的家人一样。
有时董慈也会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父母会教出来这种性格的孩子。
甚至每当他露出这种类似脆弱迷茫的表情时,她真的很想问问他究竟在想什么。
关于他的一切都仿佛是个谜,他深的令董慈看不透,对于他的做法她也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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