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故意道:“我会帮忙藏,这不代表藏得住。
到时候,你想过吗?”
她清楚梁子安这种人,或者说几乎所有圈内的人痛点是什么。
自负又窝囊,想要一直大红大紫又管不住下半身。
她泼一盆冷水,他就醒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个冥顽不灵的青年,不知天高地厚,深信自己能摘星一般,三番两次接近她,哪怕已经接不到戏了。
须臾,梁子安拍了拍自己的脸说:“对不起蔓姐,我喝酒喝浑了,你别往心里去呀。”
还特意释放出台湾腔的那股软糯。
乌蔓根本不吃这套,冷着脸:“那些屁话我就当没听到,有些事情也希望你当没看到。”
*
《春夜》的粗剪经过这几个月的后期已经出来一版,汪城通知她一定要来试映,她便没在西北多逗留两天,杀青第二日就即刻回了北京。
一到家,乌蔓就看到了郁家泽放在桌上的生日礼物。
一把崭新的车钥匙。
她内心没什么波动,给郁家泽回了谢谢的消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有点浪费。”
她补完眠,查看郁家泽回复过来的微信:“新车不允许再借给任何人。”
得,原来是借着送礼物的名义再提醒她上次的事。
在她以为他早就不介意的时候,突然又借着糖衣开来一枚炮弹。
她干巴巴地回个好,郁家泽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回来了?”
“嗯。
刚回家,补了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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