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摊着不能动只能绝望地喘气的二太太。
二老爷便向二太太走去,又拿起一个板凳,高高地举起‐‐&ldo;嚓。
&rdo;陆宣春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对着他后脑勺狠狠砸去。
瓷瓶碎了一地,二老爷却没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更狰狞了,眼睛几乎成了血红色。
他弃了二太太,像不知人事的野兽般,扼着陆宣春的脖子,提起。
陆宣春绝望的挣扎,扳手,踢腿,都没有办法。
渐渐没了动静。
地上的二太太发出绝望的大叫。
外面的家丁们拿着木棒冲进来,赶紧制住了二老爷。
陆宣春摔在地上猛烈咳嗽。
……华菱郡主本已睡下,又被叫醒,十分不悦。
然而她听到的消息让她更生气了。
二房的动静惊醒了整个郡主别院。
主子们又齐聚一堂。
大夫给被捆着的二老爷把脉。
说道:&ldo;邪火攻心,失了心志。
夜晚本该心火平息,二老爷的脉象却极洪大,不该啊,若太阳升起时能恢复神智,那便能验证老朽的判断是对的。
方子……方子不敢开,另请高明吧。
&rdo;郡主脸色铁青,让人下帖子去请长于医术的县令来。
她不发话,众人便不敢去睡。
竟生生在正院里或坐或站地过了一夜。
大奶奶朱氏强打起精神,劝郡主:&ldo;祖母,咱们今日陆家众族亲要来,还得去迎客,不如叫众人散了,该休息的便去抓紧休息会儿,该去迎客的便辛苦些,去吃点东西便到门口守着吧。
&rdo;郡主眼里含泪,悲戚道:&ldo;我儿子生病了,我还做什么寿?&rdo;大老爷跪在郡主腿边,声色凄厉:&ldo;还望母亲为我想想,儿子即将复起,陆家即将重入京城。
&rdo;&ldo;安宁郡王一家还在。
&rdo;&ldo;此时若因二弟生病便关门谢客,岂不是显出我陆家没有大家风范。
&rdo;&ldo;那些百年世家,哪家不是宠辱不惊,淡看生死。
这样方能历经风霜而不倒,&rdo;&ldo;母亲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孰轻孰重。
&rdo;郡主的脸一夜苍老了许多,她失去了往日的骄横跋扈,嘴唇无力地颤动,小声说:&ldo;好,好,继续办寿宴。
&rdo;天光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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