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新签的那个条约①精神发下来大家都在收缩生产——一时压货也很正常嘛!
大家都要转型的嘛!
我们也可以转型的嘛!
阿闻你说句话啊你是死人吗?!
』
虽然没走到存档点有些舍不得,丁海闻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掌机。
『爸。
』他打不起精神,但是也硬着头皮走到父亲身边,『妈说得对,客户的厂子也不是不开了,人家转型我们跟着转型就行了——』
『转什么型?我流水线买过来做什么东西?做你的彩色蜡烛吗?!
』父亲一掌推在他胸前,整个人都被推出两米去,后脑磕在客厅的书架上,哗啦啦掉下来好多摆件。
『丁飞扬你做人没本事拿小孩子撒什么气?!
』每每到了父亲对儿子动粗,母亲才会像突然被点燃了一样。
『小孩子?这个人你说他小孩子?整天跟在阿宏屁股后面转,我看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等下我接个电话。
』父亲似乎平静下来,接了电话后却一言不发地听那头讲,脸色阴沉得恐怖。
『我出去了。
』趁空气还没完全凝固,丁海闻跟母亲点个头就开门出去。
『去哪啊?!
』母亲也趁机追了出来。
『……』他没有想好,他只是不想在这种家里再多待哪怕一刻,『我去找一饼。
』
『那刚好,我就想跟你说,你也知道——我们家一时半会用不着学徒了——你帮我给他——』母亲递给他一个白色信封,上面是母亲写得不大好看的字——
「胡一平1997年8月、9月」。
『这个畜生——他连杭钢的质押金也收了!
』父亲在房间里尖叫起来,丁海闻抓过信封撑着扶手就蹦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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