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内宅不安宁是白青若被穿越前的杨琴亲身体会,而这些事,她也对夕珞在回北代前尽数提起过。
夕珞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夕浅”
就是张家姑母与马夫当时厮混所出的女儿,当时她们便猜到这张家姑母不择手段的毒死杨琴不就是为了给女儿调个包换个好前程吗?只是当时她和母亲还心存侥幸,或许张一虹东窗事发,那夕浅也不会出事,但按现在这样看来,杨琴惨死之后,张一虹便顺利地将自己的女儿和夕浅调了包,而夕浅自然是凶多吉少了。
这对于穿越在白青若身上的杨琴来说也是一件更为惨忍的事,相当于她根本就是死不瞑目。
但是夕家的两兄妹并不知情,夕楚秋道:“浅妹妹走的时候年纪还很小,也应该是被人误教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或许是吧!”
白青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但我倒是推测,一个孤女能在那府内如此猖狂,不见得真是被人误教,而是本身就有这样的靠山才有恃无恐,倒是极有可能被人调了包。”
“二婶婶,您是说,现在的夕浅是个假的?”
夕筱月回过神来,她目光诧异恐慌,一个从小被父母、兄长宠护着的女孩第一次感到世间之事的寒凉,那可是她的堂妹哎。
夕楚秋蹭的站起,青筋暴露,狠狠地握着拳道道:“若他们真是丧尽天良将浅妹妹残害,我定然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就算穷极一生,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对。”
此时,之前刚刚闹过不快的兄妹二人又突然站在同条一战线上了,那夕筱月也接上话,咬牙切齿道,“我们夕家虽无权无势,可也不能干看着被人欺侮了自家人去的。”
夜深人静,凉风在客栈外卷走着,北地早晚温差很大,夕珞看了看正倚在客栈窗口的母亲,赶紧给她披上一件袄衣,轻轻提醒道:“娘亲,该睡了。”
“嗯,珞儿,你先睡吧。”
“娘亲。”
夕珞担忧道,“是不是那绣坊主还同您讲了什么?”
“珞儿,你可知那绣坊主是谁?”
、“珞儿自然不知。”
“是我曾经的侍女!
她告诉我,当年我是因为内屋失水而亡的,连尸首都被火烧糊了。”
白青若的声音飘起,带着几份寒彻心骨的苍凉,夕珞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她心疼地望着她母亲,内心涌起一层深深的仇意,女孩眼神微寒,俏美的脸多了几分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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