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贾珍使劲的眨眨眼,表示自己知晓了。
“卖个屁萌。”
贾赦松了手,气得揉揉人的脸,哼哼道:“你叔我虽然也不大懂政局,可我起码知晓道理是一通百通的,知晓什么叫自知之明。”
“叔,您给我说一说嘛,请喝茶。”
贾珍从人手里挣扎出来,毕恭毕敬给倒了杯茶,端到贾赦跟前,“你举的例子我听得懂。”
“好吧。”
接过茶抿了一口润润嗓子,贾赦耐心举例着,“咱们说个最为简单的。
比如皇上给朝臣御赐了一器物,指定了给孩子。
你家,那肯定是你的,都没其他选择。
可是我家呢,那就得两选一了。
搁别人家,那说句难听的,得抢。”
“我觉得敬哥也是跟你一样的,有安全感。
所以,他一开始就想着让爵给你。
你换旁人家去想想,压根不可能!
说句现实的话,好不容易熬死了老子,自己还没当家做主,就把权利给儿子。
想太美啊!”
“独苗的环境造成你安全感备足,使劲的作死都没有事。
但是其他家族,说句斗胆的,皇家,也一样,打小就处于竞争的环境中。
这一方面能够让他们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向上奋斗,但另外一方面不安也刻入骨子里。
再用你家举例好了,你觉得你爹想让爵时,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是白眼狼不孝子,不给他养老送终?”
“怎么可能呢!”
贾珍闻言,气鼓了腮帮子,“叔,这个举例简直是……简直是……”
绞尽脑汁想了想,贾珍败在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上,脸气涨成猪肝色,捏着拳头,表示抗议。
“把你的小拳拳放下。
叔就这么一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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