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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夫人,您的儿子和这位埃尔伯特先生看上去都是那么高贵优雅,我想他们的身份一定也都不一般吧?”
克拉斯笑着问道。
我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读过一点书的人都知道,跟他们的身份实在没什么关系的。”
克拉斯和麦拉对视了一眼,麦拉不甘心地问道:“那么,请问夫人您到欧洲来有什么事吗?要知道,很少有东方人愿意飘洋过海来到这里,即使有人来了,我也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气质尊崇的人,我敢打赌,你们一定不是平常人!”
我笑了笑,依旧守得纹丝不露,说道:“麦拉先生您太夸奖我们了。
其实我们是特意来欧洲扎根的,既然乔他们这里的事业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我当然是不愿放弃了,这是商人的本能不是吗?”
“商人?”
麦拉愣了一下。
“对,就是商人。”
我笑道,“有一点您恐怕说错了。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只不过是个商人而已!”
“这……”
麦拉也没话说了,看着克拉斯露出一个苦笑。
于是,这场临时起意的午宴就在不停的试探和反试探中艰苦地进行完毕。
好不容易吃完饭。
我们告辞出来。
还不得不应承了一个晚上回请他们两个地诺言后。
这才得以走出了这个地方。
我松了口气。
上午逛街地兴头是再也提不起来了。
于是乔先一步出去雇了两辆马车。
拉着我们直接向家里走去。
路上。
我疲惫地喝了口茶。
这是我们从中国不远万里带来地。
本来在欧洲能卖个不菲地价钱。
但考虑到茶是中国人地命根子。
都卖了我们喝什么?索性就留下来。
每天泡上一点。
也算是慰藉一下思乡之情。
“你怎么会跟他们两人在一起地?”
我轻轻吁了口气。
问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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