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设,不是当下。”
顾寒山反驳道。
“我爸也曾经假设过我一生的可能性,他为每个可能性做好了安排,但他根本没机会看到我的将来。
你以为未来有很多选择,其实根本没有。
也许向警官再找不到比黎警官更好的人了呢?”
丁莹听着前半句还有些动容,这姑娘的父亲去世了?但后半句一出来,丁莹那无名怒火就起来了:“找不到更好的难道就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这不是还没破坏吗?你这么着急骂他做什么。”
顾寒山的语气非常护犊子。
“等真干出坏事了再骂有什么用?”
丁莹气。
“真要干坏事骂一骂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负面情绪的消耗。”
顾寒山道:“这种方式我爸说了就是假把式花架子,真心要阻止就要采取有效措施。
比如对他采取严厉的经济制裁,毁他前途,用他的家人进行牵制,找到他在意的弱点对他采取阶段性的惩罚。
他会怕,才管用。”
丁莹:“……”
“顾寒山。”
向衡及时介入母亲大人和顾寒山的辩论会。
再聊下去也不知道是母亲大人抓狂还是他抓狂了。
“顾寒山,我怕的。
我可怕我妈骂我了。”
向衡道。
顾寒山转头看他。
丁莹也转头瞪着他。
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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