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很好,不用改了。”
张良平淡地说道。
木月岚微皱起细眉,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是这略带怒火的语气刺激了张良,还是因为他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
他背靠着门,修长的双指往门锁方向一伸,将门扣反锁。
冰冷的锁扣声在沉寂的屋内发出了更为清晰的响声。
未等木月岚反应,张良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朝沙发走去。
即使是黑夜,张良依旧能准确地避开所有障碍物,随意走动于他的办公室。
一是因为他对此间的熟悉,二是因为他的夜视力比常人要好。
“张良,你干什么!
?”
木月岚无法掩饰她的慌张,却也无力甩开被张良紧紧抓住的手。
张良将木月岚推坐在沙发上,他则坐在了她的身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略带戏谑的语气中潜藏着温柔的笑意。
仿佛一场暴风雨过后,木月岚仍未减缓心口的律动,只觉得她被耍了。
“你要耍就耍猴子去,耍我很好玩吗!
?”
木月岚藏着些许哽咽。
她并非因今夜之事而生气。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她的视野,忽觉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直到一阵温暖的体温传入她的肌体,她才回过神来。
张良的双臂环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月岚,对不起,我骗了你六次。”
零距离的接触透过薄薄的衣衫,木月岚清晰地听见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和贴着她的张良的心跳。
“六个谎言2一年前,木月岚大学毕业,正处于愁工作、愁生活的迷茫时期。
因她是家里的独女,所以当她一领到毕业证,便被父母的一张机票遣送回了家。
一个日语专业的毕业生,就这样回到了一个22岁的她不能像周围的同学朋友那样四处闯荡江湖,也不能违背父母让她考编的意愿。
她从小就觉得她是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鸟,而最近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岚,你考研没考上,又不愿意二战,那就好好复习考公务员,少玩点手机。”
晚饭时分,一家三口坐在饭桌前。
今天,她又要被家人絮絮叨叨了。
“月岚,咱们一边复习,一边工作,很多人都是考好几次才考上的。
我们单位的年轻人,对了,还有你的远房表哥,都是边工作边考。”
“你现在这份工作不行,工资低,还没有晋升空间。
你看看这几个事业单位怎么样?让你去银行工作你又不肯去,我和你妈给你挑了几个国企,手机发给你了,你看看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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