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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人靠衣裳马靠鞍。
这衣服一穿将杨延保的整个气质都有了一个飞升,让人觉得面前这人不再是那个整天找事的小魔王,活脱脱就是个名符其实的将门虎子。
也许是感觉到赵家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显得十分热切,杨延保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他不亏是大户人家出身,很快就稳住了神,脸上装出一付严肃的模样,这小大人一般的样子,让孙灿烂不由莞尔。
等了半晌大家总算都坐了下来。
大家相处的日子长了些,互相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小,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又围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这让孙灿烂十分开心。
再观那杨延保也没有什么嫌弃或者不愿意的表情,反倒对一大家子亲亲热热围成一桌吃饭感到十分新奇。
想来大户人家很少有这样的场景吧,就算大家都在一起吃团圆饭,也不可能有赵家这般亲密无间轻松自在的气氛。
今天的早餐依然是豆浆、豆腐脑为主。
配上窝窝头,还有一些杨延保叫不上名也从来没吃过的小菜。
经过一段时间,杨延保已经知道赵家的窝窝头虽然不完全是用白面做成,却比全白面的窝头要好吃很多,而且每天的口味并不一样,有时是甜的,里面加了一些蜂蜜;有时却是咸的,并加入了一些菜汁。
现在赵家的早餐的时间,前院就由贾春草和张来福看着,反正这个点生意也做得差不多了。
只有几个老客户会姗姗来迟。
赵家正在后院里吃得津津有味,自从那次杨延保当着赵二丫的面涂药,赵二丫的胆子就肥了。
时不时地会与杨延保逗上两句,而杨延保似乎也挺喜欢赵二丫,任凭赵二丫笑他也好说他也罢,楞是没有对赵二丫生过气,这倒是让孙灿烂好生奇怪。
在孙灿烂的心目中,杨延保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可是不管赵二丫怎么对着他点火,杨延保这个炮仗就是不着,俨然就是个哑炮,最多也只是装模作样地对赵二丫瞪个眼睛,或者做个鬼脸,真是奇了怪了。
其实杨延保对赵家的所有人都还不错,唯独就是不能面对孙灿烂,而孙灿烂自动把这种不太正常的情形,归结成赵家的人除了赵二丫都没人敢惹杨延保,杨延保自然不可能无故与赵家人生气。
赵家唯一敢招惹他的赵二丫偏偏年龄还小,不过是个五岁的小丫头,那杨延保自然不好意思与赵二丫置气。
唯独她孙灿烂平日里既不让着他,两人年龄也相仿,故而自然就成了杨延保的出气筒。
不过这种时不时斗上几句小嘴的日子,孙灿烂觉得日子过得不再单调,反而觉得十分惬意,颇有些甘之如饴。
“给我砸!”
突然前院传来了一声呼喝,随即是贾春草惊恐的尖叫、张来福气怒的喝止,食客们惊慌的惊呼,还有桌子木凳碗碟倒地的声音……
不好,前院出事了!
黑子狂吠起来,不用任何人命令,已经噌地一下冲向前院。
赵黑牛的脸色变了,他是一家之主,这种时候不能后退,也是噌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与两个儿子互相看了看,再深深地看了赵婶子一眼,示意她照顾好几个小的,带着赵大虎赵二虎就冲向前院。
听前院的声音和架势应该是来了个砸场的!
不过在没弄清楚具体状况之前,女人孩子还是在后院呆着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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