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鸥把住门边却不能进去,抓着门框的手有些颤抖,“胡说什么呢!”
“将军没有好奇过吗……就四苟这小身板……”
四苟自嘲地笑笑,“抓我会军营就算不发粮饷,养着也是浪费粮食。”
四苟这样的人能进待城驻军的确是奇怪了点。
“怕将军嫌弃,四苟之前一直不敢说,四苟以前——”
还不等白鸥说什么,四苟先沉声道:“是死囚。”
从白鸥他不见了。
木屋尺寸见方的地方逐渐安静下来,四苟的声音渐渐轻得听不见了,一屋子男人连喘气的声音都压抑着。
白鸥来不及哀恸,木屋外就突然一声长呼,那声音由远及近,“将军——”
来人火急火燎地冲进屋来,“姚、姚內侍来报……说、说陛下——”
“陛下不见了!”
白鸥迟疑半刻,突然大步跑出木屋。
刚进内城城门就瞧见小姚在门边焦急地踱步,他两步上前,紧张道:“什么叫不见了?陛下人呢?”
“奴、奴才……”
小姚急得眼眶发红,身体和声音都不住地哆嗦,“奴才不知……”
李遇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日没夜的睡着,小姚也不敢打扰,过了午时才端了些吃食去厢房,准备唤李遇起来用膳,可床榻间的被褥都凉透了。
没人知道皇帝是什么时候走的,又去了哪里。
联想到这些日子李遇的反常,白鸥也不敢往下细想。
“找……”
他的吸气也明显的颤抖,转身对身旁的兵士厉声道:“把整个待城翻过来,也要把陛下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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