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一向清秀腼腆的华骆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挣扎的同时也变得害怕起来然而,现实并不允许我在此刻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给他开门,只能拼尽全力去反抗,不让他亲吻到我的嘴,不让他撕扯开我的裙男女间的体力虽然悬殊,但我常年挥动锤子的手臂还是很有力气的,他在扑住我嘴唇的同时,我一拳头打向他的脑袋,然后一个用力让他掀翻了出去我忙站起身,大声呼叫着努力向外跑去华骆却一把将我抱住,神经兮兮地安抚道:“你别走,你别走,我会好好对你”
我大喊:“你给我放开!”
华骆呼吸浓重,含糊道:“别跑、别跑,我不想给你用药的,你别跑,别跑……”
用药?!
我想到那杯红酒,只觉得呼吸一紧,暗道不好刚想用力挣脱,脑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呈现出刹那间的空白,忽悠一下昏倒了过去何然的爱你敢要吗?(一)我感觉自己睡得很沉,可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了床上!
我惊恐地想要大声呼叫救命,却并没有发现华骆的行踪疑惑地转动脑袋,借着窗外璀璨的星光观察四周,赫然发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
我吓得呼吸一紧,忙开始挣扎,想要将分开的四肢从捆绑的绳索中解脱出来,不想将自己送至华骆的魔爪之下站在落地窗前的人听见我的挣扎声响,便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的动作极轻,就仿佛是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黑猫,在夜色中无声前行那熟悉的轮廓渐渐清晰,让我拼命挣扎着的身体停顿了下来,在心若鼓敲中试着唤了声:“何然?”
来者身体微顿,继而在无声中向我靠近,一如昨日般爬上了我的床,环抱住我的腰肢,将头依偎进我的颈项,让那柔软的发丝滑过我的肌肤,轻轻柔柔地唤着我的名,说:“何必,我来找你了”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既喜悦,又愤怒;既尴尬,又雀跃那么多的思念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顷刻间将我灭顶而我却根本就不想挣扎,竟觉得如同就这么死了,也算是一件美满乱了,真得乱了黑暗中,何然亲昵地摩擦着我的颈项,软语道:“何必,我很想你”
我的脑袋被灌了蜜糖,在甜蜜中攫取着失而复得的幸福滋味,很想抱住何然告诉他,我是如何想他,可手腕处地疼痛却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窘境,于是忙开口道:“何然,快帮我解开”
何然抬头看我,那若新月般靡丽的脸庞萦绕起调皮的笑意:“不,不放”
我的脸在黑暗中悄然染红,哄道:“乖快点儿帮我解开,我……我这样不舒服”
何然弯眼一笑:“不放放开了你就跑了”
我望着何然地笑颜觉得被绑着也没什么接受不了何然俯在我地身侧温热地呼吸落在我地脸上撒娇似地亲吻着我地唇角喃喃道:“何必你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想起分开地日子我地鼻子泛起酸楚嗓子变得沙哑身子更是因为他地触碰而涌动起拥抱地渴望使劲点了点头哽咽道:“想了”
何然突然神情激动地弹坐起来眼睛若野兽般紧紧盯着我看大喝道:“你没想!
你没想!
你忘了我你和银毛在一起你和十八在一起你和所有人在一起就是不要我!”
我猛地一惊胸口发痛竟不知道何然会一直窥视着我地生活这种痛说不上是因为何然地痛而产生地心痛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懂我而产生地苦涩曾经我一直试着和何然解释当初为什么会嫁给冰棺材,起先是他不肯给我这样的机会后来却是我放弃了解释后所要承担的感情重负今天,两个人再次见面,我听着他的喃喃低语,看着他的一颦一笑,听着他的狂啸愤怒,看着他恨极地目光,我既心疼他,又突然间觉得累快两年了,他却仍旧没有长大转开脸,闭上眼睛,不想解释了,也不想说什么,心里着实懊恼起来何然的暴怒狂躁渐渐平息,他冲着我冷冷哼道:“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来找得及时,你就会被华骆绑床上,使劲地玩弄”
我突然转头看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地口中说出这样冷淡,这样不屑,这样让我陌生到心寒然而黑暗中,我只能看清楚他闪烁着的眸子,却看不明白其中隐含地意义也许,正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此刻我非常失望深深地看了何然一眼后,便无声地沉寂下去,决计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诡异的沉默中,时间如一把利刃般狠狠地插入我地胸口,让那个脆弱的位置开始流淌鲜血我紧闭着双眼不想睁开,生怕那些冰凉的血流溢出五官,变成红色的泪海渐渐的,我觉得有些冷,但身子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只能静静地隐忍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攀爬上我的身体,沿着我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仿佛在丈量着尺寸,也像在索求着温暖手指的温度最终,他将我抱入怀中,抽搭着微弱的气息,哽咽道:“何必,你看看我啊,我能用双手抱住你的腰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给了别人?你想让我痛死,是不是?”
何然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到我的眼角,就仿佛是我流出的眼泪一样,沿着我的脸颊蜿蜒出刀割般的弧度心,痛了何然遍遍唤着我的名,用柔软的唇畔轻颤着吻上我的嘴角:“何必、何必,你张开眼睛看看我,我的心好痛,痛得很不搭挖掉它!
可是,我的心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给了你,你让我如何能拿得回?“何必,我也伤了你,是不是?我不想的,真得不想“何必,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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